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因為晚上要去巡邏,白天我就在家里休息,可是我怎么也睡不著,因為這是我沒有結(jié)束,請!
我渾身一震,這是彼岸花的訊號?
可我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之前蒼老的黑袍人告訴過我,他們聯(lián)系我的暗號并不是這個,那這個訊號又是什么意思?
正在我有些不解的時候,門外再次傳出了腳步聲,緊接著一幫白袍人直接撞破了我的房門,沖到了我的房間,領(lǐng)頭的正是之前來找過我的尖嘴白袍人!
他指著我怒喝道:“你手里拿著什么?”
我一怔,糟糕!下意識地將手上的紙條藏到了身后,但立即就有兩個白袍人沖過來,將我手中的紙條搶了過去,遞給了尖嘴白袍人。
尖嘴白袍人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漫不經(jīng)心地打開了紙條,隨后將紙條展示給其他人看,“大家看看,這是彼岸花的聯(lián)絡(luò)方式,這個臭小子就是彼岸花的人,給我抓起來帶回去!”
完了!這下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雖然我是真的“屎”,但也不想以這種方式成為“屎”?。?/p>
我怒吼道:“混蛋,你誣陷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張紙條從何而來,你憑什么抓我?”
尖嘴白袍人嗤笑一聲,“就憑這張紙條,我們就有足夠的理由抓你回去問話,怎么?你想要抵抗嗎?”
抵抗?我抵抗得了嗎?他們隨便一個人都比我強,我抵抗個錘子?突然,我腦中浮現(xiàn)了一個猜測,這讓我感到非常的憤怒,我仇恨地盯著尖嘴白袍人說道:“是你!是你將這張紙條從窗口扔進來的對不對?”
“你胡說什么?”尖嘴白袍人尖叫道。
我緩緩站起身來,“那你告訴我,為什么那紙條一飄進來,你就帶人過來抓我了,難道就這么巧嗎?難道對方明知道你們教廷會過來,還給我塞紙條嗎?”
“這”尖嘴白袍人一時語塞,但很快他便一揮手,“別廢話了,有什么話到審訊室說去!”
頓時有兩個白袍人一左一右將我架住,朝著門外走去。
可惡!果然教廷的人都是一幫chusheng,4年前害死了我的妹妹,如今又來害我!可惡!
我被帶到了教堂的地牢中,他們沒有審訊我,而是將我關(guān)在這里,這里很黑,我剛進來的時候伸手不見五指,可是過了一會,我逐漸適應(yīng)了這里黑暗的環(huán)境,可是那仿佛羈押千年的惡臭實在讓我難以忍受,我用力拍打這牢房的門,“快放我出去,我要被熏死了!快放我出去!”
可是沒有人理我,這個地牢中似乎就關(guān)著我一個人而已,我看到頭頂三米左右的地方有個拳頭大小的洞口,似乎是通道地面的,有一絲亮光射進來,這是這里唯一的光源,我用力躍了上去,用雙手扒住那個小洞,將口鼻湊過去,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為什么號稱圣潔的教堂中會有如此骯臟的地牢?他們難道從來都不打掃這里的嗎?怪不得連看守的人都沒有,估計不會有人愿意在這種環(huán)境中工作吧!
不一會兒,我的手臂和肩膀就開始酸痛了,我不得不松開手,重新落回到地上,那股惡臭再次包圍了我!完了!呼吸了一點新鮮空氣后,我更加忍受不了這股惡臭,開始劇烈嘔吐起來,我早上還沒有吃東西,肚子里空空如也,就算是吐也只能吐出一些酸水,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來來回回去上面的小洞呼吸了上百次左右,期間沒有任何人進來找我,也沒有人給我送吃的和水,我的體力已經(jīng)耗盡了,只能頹然地躺在骯臟的地面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墻壁上近在咫尺的小洞,難道我要死在這個鬼地方了嗎?
??!不行,我要尿尿,我艱難地爬起來,走到了墻角,將膀胱釋放了一下,當(dāng)然了,我尿在哪里都是一樣,畢竟這里到處都是污穢之物,甚至地面還沒有我的尿干凈。
可惡,我堂堂騎士之子,怎么能受到如此的對待!等我出去了,我定要他們好看!
就在我咬牙切齒的時候,從上方的小洞中突然滾落了一個東西,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上。
嗯?我定睛一看,是一顆土豆,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一股水流從洞口激射而出,我趕緊抬起頭來,用嘴巴接住那些水,我已經(jīng)一整天沒有喝水了,口干舌燥,再不喝水我感覺會渴死,這些水簡直救了我的命。
可是水流只持續(xù)了幾秒便結(jié)束了,我沖過去一把扒住了上方的小洞,用力喊道:“等等!別走,再給我一些水!”
可是對方根本不理我,很快外面又是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