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半掩開,季窈認命的閉上眼,努力平復(fù)她的心緒。
她想到她今晚是逃不掉的,林饒又要做了。
季窈剛淋了雨,渾身發(fā)冷,那些涼意像是從身體毛孔里滲入皮膚,連熱水澡的余溫烘著她,也只是讓她稍微緩過一點勁兒來。
她還是覺得整個腦袋昏沉沉的,雙腿更是發(fā)軟著沒力氣。圍上浴巾,整個人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虛扶著墻,才能站穩(wěn)。
林饒推門進來,整個浴室連空氣都變得緊仄。
季窈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已經(jīng)繞到她身后,緊緊抱住她腰身,熱燙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將她嬌小的身形完全摟住。
季窈被他從身后圈住不敢動,就下意識的將手扶在他手臂上,她的背脊微瑟縮,感覺到他緊實的充滿力量感的腹肌,平時做愛時,有時候她坐他身上動,無意中雙手會扶在上面,那腹肌處就硬硬的。
他只是摟住她,親她的頭發(fā)絲,季窈望著浴室的鏡子中的自己,覺得整個臉發(fā)燙,頭腦更昏沉了。只是林饒那已經(jīng)半硬起來的雞巴,頂在她的臀上,讓她清醒了多一半。
她有點怕,身體下意識的輕微發(fā)抖。
林饒像是察覺到她的瑟縮,手掌上移,握住她單薄的肩膀,把季窈轉(zhuǎn)過身子。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濃烈的、帶著酒精氣息的深吻攻陷。
林饒緊緊抱住她,手臂將她整個身子圈住,熱燙的唇舌伸入她口中索取,沿著她口腔的軟肉席卷一圈,季窈被吻的幾乎要窒息了。
她現(xiàn)在真的信了,林饒喝了一晚上,還沒少喝,那些酒精充斥她的整個口腔里,隨著兩人接吻的綿密,她被迫迎合著他,與他交換著津液,小嘴兒被親的嘖嘖作響。她被迫咽下他的口液,也是醉了一多半,頭腦更昏沉了。
季窈站都站不穩(wěn),兩個手肘前伸,下意識的抵在林饒的胸膛處,她在推拒,只是季窈這點小勁,在林饒看來,也就是撓癢癢似的。
兩人力氣懸殊大,身高差也明顯,季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林饒禁錮在懷抱里,下巴抵在女孩頭頂綿軟的發(fā)絲處,她總是渾身散發(fā)出一股馨香味,蜜桃似的甜膩,林饒光是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心軟了一半,雞巴也硬了一半。
怎么就這么要他的命,他真的喜歡死了,也快被季窈給勾死了。
林饒?zhí)秩嗔讼掳退念^頂,下巴抵在她香軟的頸窩里,來回的磨蹭,鼻端都是她獨有的味道,惹人憐愛,更讓人瘋狂,
“小可憐,真讓人疼。心疼死我了,老公最看不得你這樣,想好好疼疼你,雞巴都硬了,想操你……”
林饒又捏著她下巴抬起來,親她。季窈只顧著嗚嗚嗯嗯的哼唧、承受,被他親的吻的整個人發(fā)懵,發(fā)軟,口液順著下巴向下橫流,全身上下都酥麻一片。
林饒總算親夠了,捏著她的下巴迫她抬起頭來,被熱水澡烘暖的小臉,摸起來、看起來都更軟了幾分,杏眼里還罩著層水霧似的看向他,帶點委屈不甘心。
林饒看的異常興奮,體內(nèi)那點酒精迅速流竄、升溫,攪合的他性欲蹭蹭上漲,恨不得呆會操暈她。
他抬手摸了摸季窈的唇肉,
“寶貝兒真可憐,嘴都親腫了,讓老公好好疼疼你?!?/p>
季窈閉著眼,聽也聽不明白,只覺得林饒這個人脾氣真的怪,前一秒明明還冷漠的像一塊冷硬的石頭,酷的不行,對她置若罔聞,好像不把她當人看,讓她蹲下?lián)煲路?,將她自尊、自愛踩在地上踐踏,當眾調(diào)侃她。
讓她篤定,她就是個玩物,就像林饒的貓兒狗兒似的。
這會兒林饒又說什么,疼她了,愛她了,想操她。
難道林饒的性癖好就是真的這么壞,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她越可憐,林饒就越興奮。
所以林饒喜歡她,就是因為她足夠可憐,足夠慘嗎?
季窈想起林饒說的那話,就擔心她爸爸會不會真的從醫(yī)院被人轟出來,睡在走廊,還可能睡大街上。
林饒就是這樣的人,他不但說到做到,他也是真的敢做出這種事的。
她沒什么人脈背景,高一轉(zhuǎn)學過來軍訓第一天,就被林饒看上了,她也無力反抗,索性就逆來順受了。季窈仔細想想,除了林饒,她根本沒有機會認識其他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