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枕頭邊手機響,林饒抓過來看了一眼,謝祖安,沒接,扔一邊,摟著姑娘繼續(xù)睡。
季窈給他抱了一整晚,這會兒還暖烘烘的,林饒把人抱著蹭,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磨蹭著,鼻端一股奶呼呼的香味兒,蹭著蹭著下面就硬了,像是起了火,晨勃的雞巴隔著內褲抵在季窈的臀肉上,睡夢中的小姑娘小聲哼唧了一下,像是沒醒。
就這么從身后頂著她,一手揉著奶子,一手將季窈的臀肉往胯下用力按著。
倆人都還沒睡醒,不知道怎的就擺弄成一個后入的姿勢,雞巴在季窈的雙腿間擠入,一下下的磨蹭著,怎么的都不夠解饞似的。頂在內褲里硬的生疼,皺眉索性扒下內褲,硬挺的性器釋放出來插進季窈的腿心一下下頂著抽送。
季窈迷糊間覺得下身都濕了,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小屁股往后夠著貼近他,林饒徹底興奮了,揉著奶子將人向上提了提,扒拉開她內褲邊,摸了一把,
“操……”濕了都。套都沒來得及帶,頭腦一熱就著濕潤插了進去,爽的頭皮發(fā)麻,晨間的欲望又急又猛,把著身子抽插,一大早的又干了一炮,最后有了射意時,才想起沒帶套,猛的抽離出來,也沒來得及,一半射在穴口處,一半射在了季窈的臀肉上。
“不是說再也不給我操,只能操一次嗎?”林饒得了便宜還偏要嘴上逞強,親著她的耳廓廝磨,沉下嗓音質問,
“從現(xiàn)在開始,每操你一次就給我自己數著,我操到你數都數不清。”
“好不好,寶寶,寶貝兒?!?/p>
季窈一陣失語,喘息著頭埋在枕頭里,蜷縮在被子里沒有清醒,身上被操弄出薄汗,下體一股熱流涌出來,激的她微微發(fā)顫,林饒低頭一看,精液從穴口顫抖著滴落一些,混著逼水兒順著季窈白皙的腿根向下流,滴在床單上。
大早晨的有點過于刺激了。
謝祖安打了四五個電話,林饒一個沒接,他罵了句操,直接取了車往他家開,門鈴按了幾次,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被保姆給請進門。
謝祖安看到玄關鞋架上,女生的球鞋,心知肚明了。
坐在客廳里繼續(xù)等,百無聊賴的玩手機、游戲都開了五六盤,林饒才舍得下樓來。
來了直接也沒有好臉兒,奪過謝祖安手里夾著的那根煙,按熄在煙灰缸里,
林饒:“我女朋友在家,要抽煙出去抽?!?/p>
謝祖安抬眼就往樓上瞅,小姑娘穿著件睡裙,睡眼朦朧的和林饒對視上,瞅見樓下來人了,臉瞬間就漲了個通紅,一個勁兒又往屋里躲。
謝祖安:“操,妞兒都給拐家里來了,你不怕許姨來查房?”
林饒皺眉,回一句,“你有話就說。什么事?”
謝祖安拿出微信點開視頻,“最近工地那邊總有人鬧事,帶頭的那個人,剛才進電梯也碰到了,挺眼熟?!?/p>
“你是不是認識?”
林饒微抬眉,認出帶頭鬧事的人是季窈的舅舅,李錫軍。老痞子平時游手好閑慣了,季翰萬那筆保險金不是個小數,聞著味就來了,估計是惦記上了。
季窈家里想也知道的,都是一幫子沒見過錢的窮親戚,這筆錢如果批下來,估計季媽媽和季窈那個軟性子,哭都哭不出聲,誰都能隨意踐踏,也只有被親戚拿捏、威懾的份。
她家的事,他不管誰還能管。
謝祖安聲音壓低了勸他,“要我說,這事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你犯的著惹許姨,惹你爸生氣嗎?”
“把季翰萬的保險結了,至于那個妞兒,你喜歡的話,玩玩兒就得了,別太當真。”
“我當不當真,你他媽會不知道?”
林饒眉心擰緊,怒意收斂不住的掛在臉上,倆人做了這么多年發(fā)小,沒有真正紅過幾次臉。謝祖安被嚇得整個人頓了一下,喉頭發(fā)緊,沒敢繼續(xù)再往下說。
林饒看著他:“說點正事兒,我讓你辦的證呢?!?/p>
謝祖安:“她年紀還不夠,而且不經過許姨,林叔,回頭問起來這事是我辦下來的,坑的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