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遲,便是千刀萬剮。
云挽臉色煞白。
景宣帝忽而彎唇:“抱歉,嚇到夫人了?!?/p>
云挽強顏歡笑,然后失敗。
她很想問問要是她拒絕了他的命令,他會把自己也處死嗎?
肯定會的吧?
好整以暇地瞧著她臉色變來變?nèi)?,景宣帝挑眉:“夫人有話要說?”
云挽有氣無力道:“陛下,您方才所說仿香一事,臣婦可盡力一試。”
“那便有勞陸夫人了。”
此事順理成章地落到云挽頭上。
她帶著復雜的心情,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殿外走去。
行至半途,云挽咬咬牙,忽然回首:“陛下,臣婦之子長綏今日右手有傷,抄書一事可能延遲些時日?”
話到嘴邊,‘免去’二字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景宣帝有些意外,沉吟道:“今日他理應有功,便免去抄書?!?/p>
“謝陛下,陛下英明!”
云挽終于露出真切的笑容,燦如夏花。
出了偏殿,走在回廊中,頭前領(lǐng)路的江福盛開口:“陸夫人,圣上頭疾一事,還望您”
他未說完,云挽便頷首:“明白,此事我絕不與外人難道也?!?/p>
江福盛笑意加深,忽然道:“夫人與公子在外還需慎言,莫要妄議他人。”
云挽:?
‘慎言’她聽得懂,可‘妄議他人’是什么意思?
“還請公公解惑?!?/p>
江福盛甩甩拂塵,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