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山匪們的龍頭老大,他一拳頭將那木棍擊飛,直把張彪震的雙臂發(fā)麻。
謝書禮趁機向前滾出一大截,遠遠避開船舷邊手持木棍的那些漢子們。
接著他就看清了甲板上坐著的三人,正是洗劫了他銀樓的王武和那兩名年輕女子。
王伯站起身,呵呵一笑。
“謝書禮,假名吧?”
謝書禮瞳孔猛地一縮,臉色陰沉下來,咬牙切齒道。
“是你,你們竟然還敢在此出現(xiàn)!”
王伯挑了挑眉。
“怎么?天下之大,你這陰溝里的老鼠都能盜用別人的身份在外招搖撞騙,還不許我們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了?”
月紅坐著沒動,只是靜靜的看著。
她總覺得王伯和眼前這個匪首早就認識,隱約記得這人還曾叫出過老爹的名字。
或許暗香也記得,但她倆默契的選擇了王伯不說,她們就不問。
誰還沒個過往?
那都是歲月強加于人、不堪回首的回憶。
就如那些陳年老舊的傷疤一樣,沒必要去翻開。
暗香起身,站到了王伯身邊,眼神凌厲的看著謝書禮。
如同看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仇人。
旋即轉(zhuǎn)頭對王伯說道。
“爹,何需與這狗賊廢話,他今日就是前來受死的。”
謝書禮怒極反笑。
“小丫頭,誰準(zhǔn)許你亂認爹的?”
暗香心下一慌。
不好,這狗賊難不成猜出她和王伯是假扮的父女?
那就更不能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一會再將他們打劫銀樓的事說出來,大家不就都知道了?
暗香指著謝書禮,對常勝嚴肅認真的說道。
“常護衛(wèi),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