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嘆了口氣。
“你這孩子,總是這般聰慧,為娘在家信里沒說,你就坐不住了?只是有些事,你知曉了未必歡喜。”
她欲言又止。
陸沉眉頭微皺。
“母親,究竟發(fā)生了何事?月紅如今在哪?您不妨直說。”
國公夫人放下茶盞,目光復雜地看向陸沉。
“罷了,既然你已回來,有些事也瞞不住你,月紅她是自求贖身后,離開了國公府。
為娘從未為難以她,不過是尊重了她自個兒的選擇罷了?!?/p>
陸沉倏然起身,不可思議看著國公夫人。
“母親,您明知月紅她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為何還要放她離開?您不是答應過孩兒,幫我照看好她嗎?”
說完看向牛嬤嬤,厲聲道。
“還有你,是你一手將月紅送進本少爺?shù)那嘀裨贰?/p>
你們明明知曉月紅已經(jīng)委身于我,還答應讓她出府。
難道在你們眼里,女子的名節(jié)一點也不重要嗎?”
無辜躺槍的牛嬤嬤眼睛瞪的像銅鈴。
她一個做奴婢的哪里做的了主子的主?
雖然做不了主子的主,但這些事的前因后果,她都知道啊!
這要是夫人沒坐在這,她倒是可以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兒的都說給三少爺聽。
【要不,老奴先把夫人趕走,再與少爺您好生說道說道?!?/p>
牛嬤嬤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主子面前,哪有她說話的份?
這時,國公夫人一拍茶桌,不悅的道。
“好了,沉兒你口口聲聲向著月紅。
你知不知道,當初月紅肯答應伺候你,并非她想要成為你的通房丫鬟。
那只是一場交易,她是為了能夠提前贖身和額外的五十兩銀子。
女子名節(jié)固然重要,那也要看她自己怎么取舍。
也許在月紅眼里,她家鄉(xiāng)的親人比你、比國公府里的榮華富貴更為重要?!?/p>
(請)
氣死娘
陸沉愣住了,他沒想過事情竟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