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女士問英理接下來有何計劃。
“東大理科三類的專門考試入選我是沒問題的。不過那在兩個之后了?!彼肓艘粫!拔蚁胂然匾惶松虾?赐馄?。之后去英國半個月。禮漣說她想見我一面。”
慧女士點頭。兩人逐步向慧女士入住的酒店走去。
“和忍足家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就戀愛唄。”
“和美可是很擔心那個孩子的?!?/p>
“那你擔心我嗎?”英理將問題拋回去。
“怎么說呢?發(fā)生性關系也好不發(fā)生也罷,如果不會耽誤到你自己的規(guī)劃,你自己把握就行。那么你們發(fā)生了嗎?”
“沒有?!?/p>
慧女士看了一眼和她并肩高的女兒,倏忽間發(fā)現(xiàn)女兒生長地極快,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瘋狂而貪婪地野蠻生長。她現(xiàn)在只能提供建議,卻無法干涉。
“你喜歡他什么呢?想來也是,父母總是看自己孩子分外優(yōu)秀,卻挑孩子對象的刺。”停頓半刻。
英理罕見地沉默,這一份的罕見倒不是因為她的沉默,而是她找不出回答?;蹚拇执掷臒o聲中領悟到女兒的回答,她嘆口氣,摸了摸女兒的頭頂。
“是想分手了嗎?”
英理點點頭。
“因為禮漣嗎?”
“自從你把我硬從上海拉回來,我和禮漣之間已經(jīng)結束了?!?/p>
“是因為別的原因?!?/p>
“他太小了?!?/p>
“男孩子還沒發(fā)育完全嗎?難道忍足家的孩子那方面不行?”
“慧女士!”
原來所有的東西都捆在一起,現(xiàn)在捆綁和束縛的帶子被解開和松落了,原因未明。中途母女倆人拐彎來到忍足租的公寓,英理找出自己的護照并收納了一些必備的衣物后,將她一份的鑰匙放在玄關口的鞋柜上。
忍足在三日前回到大阪家中,姐姐惠里奈同樣參加全國統(tǒng)一考試,一等考試結束,忍足一家將會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家庭旅行。聽聞是在阿爾卑斯山脈上的奧地利小鎮(zhèn),風景如畫。
因此沒什么可以告別的。
英理關上房門離開了。第二天的中午,她和母親同時坐上前往浦東機場的飛機。飛機落地后,英理扎頭沖進外婆的懷里,回到了她熟悉的上海。
一周過后,她再次從浦東機場出發(fā),這次的目的點,倫敦的希思羅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