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閱笑了起來,“虧得還是你自己讓本王回憶,有沒有跪過什么人的胸口,跪,陸二,你說的是跪啊。
”
“噗。
”
陸昭菱自己瞬間噴笑了。
她也是平生第一次,因為本點醋勁,沖得腦子暫時離了會家。
他膝蓋中了符咒,這種針對性的符咒,本來就是想傷他的腿,所以表現在膝蓋。
這一種,天賦沒有那么厲害的人,想要成功,就得碰觸到他的膝蓋。
而對方用的是心頭血,要在取出心頭血那一瞬間符咒成,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他的膝蓋碰到對方心口。
陸昭菱剛才腦子里瞬間想到這些,立即就想到了一種最大可能——
打斗的時候,周時閱占上風,對方倒地,周時閱一膝蓋跪壓下去,制住對方。
否則,正常情況下都不太可能將帶著新鮮心頭血的符咒,打入他的膝蓋。
而周時閱果然想到了一個人。
但她傻了,如果真是這么拼命打斗,怎能是女子?怎能是他師姐?
陸昭菱對周時閱人品的這點兒信任還是有的。
如果是女子,他根本不會用那樣的招式。
“嘖,本王剛才還想夸你聰明,竟然連我什么時候跪壓過別人的心口都猜得出來,好在夸獎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要不然我這臉都要紅了。
”
“你有完嗎?”
陸昭菱白了他一眼。
周時閱湊過來,離她臉在咫尺,看著她,突然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本王高興。
”
陸小二也會為他吃醋了,而且一醋就變陸小笨,他怎么這么高興呢?
陸昭菱見他當真高興,立即就撲了上去,將他壓在軟榻上,半點不吃虧地在他唇上輕咬了一下。
在周時閱下意識要追逐過來時,她又立即退開了,讓他神情盡是意猶未盡。
“說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