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沒有別的意思,被周時閱這么一說。。。。。。
也是夠了。
陸昭菱看了看在場眾人,“有沒有害怕的?害怕的就先離開吧。
”
結(jié)果,沒人動。
甚至,就連劉叔劉嬸老馬小六都悄摸摸地湊到了一起,縮在一旁看著。
都是槐園的人,還怕什么???
劉叔劉嬸這段日子出去也聽說了一些原來這宅子前主子發(fā)生的事,那位孫平孫老爺就是請他們家小姐來處理的。
然后現(xiàn)在他們也住在這宅子里了。
別說,看那棵槐樹,他們不僅不害怕,現(xiàn)在甚至覺得還挺喜歡的。
所以他們早就對自家小姐是做什么的有一點心理準(zhǔn)備。
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夠目睹,他們不能錯過機會。
容姑娘也跟他們先說過一些,說小姐很有本事的。
陸昭菱見他們都不離開,也沒有勉強,就拿了一張符出來,手指一晃,符霍地燃了起來。
“凝天玄氣,聚!
”
符火朝著人形飛了過去,又霍一聲一片火星迸開。
紛紛落到了那人形上。
很快,人形漸漸凝實。
頭出來了,臉出來了,身子出來了。
但是,凝了一半?
“她雖然在我的鐲子里養(yǎng)了一陣,但還沒有那么快養(yǎng)好,只比原來好一點點,所以只有大半身子,你們可別害怕。
”
陸昭菱提醒了一句。
但是,雖然她提醒了,等到鄭盈的人形完全凝實,真正看得出是個人的時候,劉嬸他們還是差點兒被嚇得暈厥過去。
劉嬸使勁地掐劉叔,劉叔也下意識地掐了她一把。
疼痛,使他們都暈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