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他便照做了,握著依舊昂揚的雞巴重新沒入,把小屄占得滿滿當當,兩人下半身緊緊相接。
他傾身托起余清淮的屁股,她整個人軟得像沒了骨頭,他還得幫她把雙手,放到自己肩上。
就這么把人托在懷里,抱著站起來,像抱小孩一樣,硬熱的yinjing仍埋在yindao的深處。
這種姿勢他從未試過,一試便覺得妙不可言。往臥室走的每一步,都帶著雞巴隨身體的起伏更深地捅進蜜穴。
他一邊慢慢走,一邊帶著roubang進退——拔出半寸,又在下一步讓整根塞回去。那根沉甸甸的xingqi在她體內來回碾壓,小腹被一次次頂?shù)冒l(fā)麻。
腳步一落一抬,力道就一深一緊,余清淮被反復拉到高處又被拋下,她喉間斷續(xù)溢出聲,想扭開一點,可實在沒力氣,屁股剛一動,就和他磨得更深,反而帶出一陣又酸又脹的快意。
走到中途,她的手軟得要滑下來,宋珂一把她往上拋了一下,那一下直直頂進最深處,兩人氣息一起重了幾分。
就這樣磨著,頂著,終于進了臥室,
余清淮被他放在床上,面朝著自己,她一沾床面,手肘就曲起來,想撐著自己往后退,雞巴終于在這一下被推了出來,伴著一聲黏膩的輕響。
可余清淮這時哪逃得過,宋珂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又捅了進去,帶著懲罰似的力度,直直捅進最深處。
她被頂?shù)眉贡骋徽?,指尖抓皺了床單,宋珂扣著她的腰,不給她任何緩沖的機會,又狠狠送了幾下,每一下都深得咬住她最軟的地方,逼得她發(fā)出破碎的shenyin。
宋珂就這樣猛插了一會兒,插到余清淮腿心的熱流決堤,在床單上滲出一片shi痕,才停止了動作,傾身要上去吻她。
余清淮已經(jīng)神志不清,還不望著要逃,她剛翻過身,背朝著宋珂,手腳并用地前爬了兩步,腳踝立刻被一把攥住,整個人被往后一拖。
宋珂跪了上來,兩手抓住她的臀瓣,腰腹猛力一送,整根頂進去,結實的撞擊帶著沉悶的聲響直抵最深處,發(fā)狠往里搗?!芭九九尽甭暭贝俣翋?,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腰骨震散,床墊被撞得往下塌。
宋珂也覺得自己過分,他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變成一個被xingyu控制的公狗。
身下的人像是給他下了蠱,他好像對余清淮的身體上癮,每一分一秒都想著要占有她。
占有這個鮮活滾燙的身體,仿佛也讓他覺得自己在真實地活著。
他上半身貼住余清淮,咬著她耳廓,低聲問:“跑什么跑?嗯?”
余清淮還想找個逃開的空隙,可每挪動半寸,腰后那根火熱的roubang就緊追著搗進去,頂?shù)盟p臂發(fā)軟。
宋珂攥著她的腰不放,讓她只能在床上緩慢地、徒勞地爬動。
她剛撐起半個身子,就被他猛地一拖,整個人往后滑,灼熱而碩實的硬物狠狠頂進她那團最細膩的軟肉,一插盡底。
他低聲啞笑:“跑啊,怎么不跑了?”說著又是一記狠頂,把她徹底壓回自己身下。
余清淮整個人仿佛已經(jīng)散了架,只能順著宋珂頂胯的節(jié)奏失力的前后擺動。
宋珂抓著余清淮的屁股,聳動著,節(jié)奏加快,深淺交錯的力道一次次撞上最敏感的那點,要把她徹底碾碎。
“宋珂……我真的不要了……我……”尾音變成嬌媚的嗚咽,她無法控制體內逐步攀升的快感。手指蜷住床單,想逃,腰卻不聽使喚地往回迎。
沒過一會兒,她就又被頂?shù)胓aochao。腳趾蜷起,喉嚨里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像是在哭,又像在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