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川一臉狐疑地打量著她,“行吧,你自己也長點兒心,別整天稀里糊涂的,哪天讓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得幫人家數(shù)錢!”
“我就那么傻么?”喬以眠瞪他一眼。
沈凌川撇撇嘴,“還挺有自知之明?!?/p>
喬以眠抬手要打,他卻躲得比誰都快,三跳兩跳鉆進了電梯。
兩人連打帶鬧地到了房間門口,許晚芳和沈東強剛好要出門。
“你姑父打算先去一趟鐵路局報道,正好把房子鑰匙領回來?!痹S晚芳拉著喬以眠,問她意見。
“眠眠,這酒店太貴了,一晚上得不少錢呢,我想著反正咱們東西也不多,明早我去歸置歸置房子,咱就不住酒店了,直接搬過去,咋樣?”
喬以眠也考慮過這點,畢竟她現(xiàn)在“外債累累”,又沒有收入,一晚上支出四位數(shù),肯定是有些吃力,但她又不能讓姑姑花這個錢。
聽許晚芳這樣說,喬以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行,聽您的?!?/p>
說完,她像小孩子一樣抱住許晚芳撒嬌:“以后我會賺很多很多的錢,讓您每天都住五星級大酒店,還是總統(tǒng)套房那種!”
許晚芳聽完眉眼帶笑,摸著她的腦袋點頭,“那我可記下了,不許哄我。”
沈凌川站在她們身側,長臂一伸,直接將兩人一并抱住,“那我也得沾沾光,我長這么大,還沒住過總統(tǒng)套房呢!”
許晚芳笑罵他一句:“你就不能自己長點本事,多賺點錢,非得指望你姐?”
“我姐要成了大款,還能忍心看我出去打工嗎?”沈凌川不以為然,“那不得天天好吃好喝送到我嘴邊,再求著我‘張嘴’投喂!”
“想得美!”
“瞧你那點兒出息!”
兩人異口同聲地笑罵一句,三人笑得嘻嘻哈哈。
站在一旁的沈東強也跟著笑起來,眼角眉梢都是發(fā)自內心的愉悅。
就這樣,四人兵分三路,當即從酒店分開。
沈東強去鐵路局報道,許晚芳一個人去了醫(yī)院,臨走時對喬以眠說:“你學長終究是外人,咱也不能太麻煩人家。我這幾天沒事就在醫(yī)院照看著,等你爸情況穩(wěn)定了再說?!?/p>
喬以眠則是和沈凌川一起去了之前來林川時住過的賓館。
那時突然被派去調研,她的車就停在了賓館,本來還琢磨著要特意找個時間來林川取車,沒想到兜兜轉轉,竟又回到了這里。
喬以眠到了此刻才有種微妙的感覺,總覺得最近發(fā)生的事太過巧合。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在暗中操控布局著一切,讓事情脫離原本的軌跡。
可仔細一想,她又實在無法把這幾件事關聯(lián)起來。
最后只能迷信地認為:是“林川之神”在召喚著她……
車子停在賓館門前,喬以眠下車時發(fā)現(xiàn),時延那輛拉風跑車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