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瑤渾身發(fā)冷,她不需要他來為她的身體做主,掙扎著要起身離開。
一旁兩人注意到她的動靜,一起走過來看她。
顧綿綿臉上是得意的笑容,顧淮頌眼底晦暗不明。
男人輕輕抬手,屋外保鏢便沖了進(jìn)來。
他冷冷開口:“控制住溫書瑤,為綿綿取血?!?/p>
溫書瑤被死死綁在病床上,冰冷的針管快速帶走她的血液。
她的身體越來越冷,可再冷,也冷不過她此時的心境。
她看到顧淮頌將頭撇到一側(cè),不知道他此時正在想些什么。
接下來,顧綿綿將畫室搬到了溫書瑤的病房,每日用畫筆沾著她的鮮血在畫布上描摹。
第一天,取血八百毫升,溫書瑤還有力氣看清她畫上的內(nèi)容。
第二天,取血一千毫升,溫書瑤臉色慘白,已經(jīng)無力睜開眼。
第三天,取血一千五百毫升,溫書瑤意識開始模糊,昏沉間,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
……
整整半個月,她的身體迅速干癟下去。
抽到最后,連負(fù)責(zé)扎針的保鏢聲音都在發(fā)顫。
“二小姐,夫人的身體已經(jīng)抽不出血了。”
顧綿綿歪頭,眼神無辜:“哦!是嗎?那就不在她手上扎針了,直接扎她的大腿?!?/p>
“我的畫還有一點就能完成了,這次我一定要獲獎,你們覺得在我哥心中,是我獲獎重要,還是她的身體重要?”
幾個保鏢猶豫片刻,最終相互點了點頭,將冰冷的針頭扎進(jìn)了溫書瑤的大腿。
溫書瑤心里一片荒涼,原來,所有人都知道,在顧淮頌心中,顧綿綿比她重要得多。
還好,已經(jīng)是倒數(shù)第二天了。
明天過后,她要永遠(yuǎn)離開這個家,不再和顧淮頌與顧綿綿有任何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