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萊歐汶淚灑當場,白夜都開始有些同情這個可憐的打工人
“所以,兩千多年就一直在這個世界游蕩?”
“嗚是啊兩千多年了,整個大陸都已經被我走了個遍上頭還是沒信為什么就我這么倒霉”
“你們是每個人只有一條上線?”
白夜對此倒是很有發(fā)言權,在夜鶯,還不是首席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組織架構,上級單方面聯系下級,在各地開枝散葉,除非上面牽線,否則每條線的人互不相識。
“對啊每隔百年要定期聯絡的”
“有沒有可能,是你的上線出了什么問題?”
“應該不太可能吧”
“還有一種可能,你們那什么局,已經徹底消失了”
“那就更不可能了,總局的實力我還是聽說過的聽說背后還有人給撐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消失?”
“我只是隨口一說,本來也搞不懂你們那地方依我看,還是別抱太大希望。”
“可這是我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死不鳥再來再來一杯嘿嘿”
桌上的萊歐汶不合時宜地嘟囔了起來。
“老板!上點小吃!要平時吃不到的那種!”
遠處有一桌客人高聲喊道。
“抱歉,失陪一下”
“嗯忙你的去吧”
“唔嗯啊~”
“我睡了多久?”
萊歐汶醒來,向仍坐在身旁的白夜問道。
“不知道,大概一杯酒的功夫”
白夜喝的很慢,本來就嘗不出味道,更多的是喝一種感覺。
“死不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