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回到“我”這邊。
“馬克西姆先生,‘我’這段時間一直都這樣嗎?”
“我”本已亮起些的雙眸,如今再次變得晦暗無光。
雖然算是撿了一條命,但是
每天除了必要的睡眠,醒來后就只是躺在血族女人特地準(zhǔn)備的棺材里,呆呆望著洞頂。
“是的,真是不幸的孩子”
那個血族女人雖然說讓“我”服侍她,但是實際上她并沒有什么需要服侍的地方,除了隔兩天“上貢”一點自己的血以外
而且血族女人晝伏夜出,作息與“我”完全相反,所以我們之間的交流非常少。
沒人說話,尤其是沒“人”說話,這導(dǎo)致“我”沉寂內(nèi)心許久的孤獨再次涌上心頭。
人生的大起大落,這或許才是“我”眼中失去光芒的原因。
馬克西姆先生還說,“我”剛開始想過逃跑,但是轉(zhuǎn)遍山洞,卻根本找不到出口,最后只得放棄。
“馬克西姆先生我已經(jīng)不想再看這些了”
“在下知道這很難接受,而且對精神的消磨很強但還是請您再堅持一下很快便會有新的變故”
馬克西姆先生說著,夢中的畫面開始轉(zhuǎn)換,夢行者的力量再次起效。
咚!
砰!
嘭!
夜里,不知哪里傳來的輕微敲擊聲,吸引了本躺在棺材里難以入睡,一味發(fā)呆的“我”的注意。
無論如何,“我”的聽力始終沒有退化。
“我”緩緩從棺材里起身爬出,試圖循著聲音找到源頭。
是那間“牢房”?
“我”向那個房間走去。
咚咚!
敲擊聲又一次響起,這一次“我”聽得清清楚楚,就是從洞窟里某一處巖壁中發(fā)出來的。
“我”走到巖壁前,將耳朵慢慢貼在巖壁上,傾聽著。
好像有說話的聲音。
這面巖壁另一側(cè)難道有人?
于是“我”也伸出手,在巖壁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