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如賈馬思所說,眾人沿著大路,一路暢通無阻,僅僅半天便走到了那座孤山之下。
這座山夾在死亡峽谷和都庫什山脈之間,顯得異常突兀。
山上光禿禿的,也無幾根草木。
一條河流源自此山地下,與死亡峽谷中流出的另一條河并流,注入神罰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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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這樣說的,他只是說‘一切都會以最好的結(jié)果收場,奴隸主將付出代價,自由將重臨巴托里亞’?!睅炖锟吮M量回憶著那天伊萊文的講話。
“最好的結(jié)果”
此時的白夜,已經(jīng)將伊萊文當成那個擁有預知能力的人了,所以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要經(jīng)過反復琢磨,細細品味。
眾人走進木頭搭建的城門,路過山腳下的營帳。
這些重獲新生的奴隸臉上,少了些許麻木,多了一點對未來的期許,如果不去在意他們身上去除奴隸印記時留下的傷疤的話,他們幾乎與尋常人無異。
奴隸制這種東西,作為現(xiàn)代人的白夜該怎么去評價呢?
歷史發(fā)展過程中的必然?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一定會有壓迫與被壓迫,剝削與被剝削的關(guān)系?
可是細想來,即便是身處現(xiàn)代,奴隸制被消滅的現(xiàn)在,世界上依然存在種種不平等,那些不過是換了一件外衣的奴隸制罷了
這異世界的奴隸制遠比曾經(jīng)的藍星發(fā)展歷史更悠久,遠比藍星殘酷得多。
說到底還是弱肉強食,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如此
“前面就是我們議事的軍帳了,伊萊文現(xiàn)在應該在里面?!睅炖锟酥钢缴系囊惶幈容^大的營帳說道。
正好,此時從營帳里走出一個老者,看樣子和庫里克、賈馬思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