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就是威利先生以前的一些事”
“是嗎原來人死前都喜歡回憶”
肯尼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終究閉了口,什么也沒說。
“無月要是我們能夠活著出去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
說“不知道”是因為“我”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這里從一開始就是那個血族女人為他們設下的“牢籠”,就算逃出去又如何?
那個女人時刻盯著這里,等待著所有人,像老威利一樣,完成自己的“贖罪”。
“不知道嗎我也不知道仔細想想,我活著究竟是為了什么?似乎只是為了活著而已替他們活著,我的族人”
“那個無月,要是我們都能活著出去我可以”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投來的疑惑目光,肯尼瞬間扭過頭去,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肯尼?”
“沒沒什么”
肯尼奇怪的表現(xiàn)相當可疑。
一夜無話
從夢境退出,一睜開眼,我就看見了一個倒掛在天花板的人影,一張面具、一雙通紅的眼睛正死死盯著我。
“早上好?!?/p>
穆恩說道。
“”
“睡得香嗎?”
“”
“睡懵了?”
“你在這里干嘛?”
“看住你。”
倒是直言不諱
“我很喜歡觀察你們的睡顏,猜測你們正在做什么美夢,或者噩夢?!?/p>
“你不會做夢嗎?”
“我?當然不會,很久以前開始我就失去了做夢的機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