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瘋了!”王倩大吼一聲,手中攥著小木棍,朝著水長流的頭部,狠狠一棍子抽下去。
王倩知道,水長流穿得很厚。
如果抽打其他地方,不會讓水長流太疼。
只有頭部,才能讓他體驗到那種舒爽。
“我也瘋了??!”楚娟毫不示弱,揚起皮鞭,對準水長流的耳朵,狠狠一鞭子抽打下去。
鞭子斜著抽打在耳朵上,圍著水長流的脖子,稍微轉(zhuǎn)了小半圈,鞭稍落在他另外一邊臉頰上。
水長流下意識格擋,竹棍和鞭子還是落在身上。
“啊啊啊……”
他就是個普通人,而且這些年蹲辦公室,缺乏相應的鍛煉,反應本來就很慢,怎么招架得了兩個人的同時攻擊,同時遭受毒打,水長流痛的咬牙切齒。
水氏集團的股東,看到如此情形,本想著幫水長流一把,可是大家想了想,全都搖頭后退。
這是水長流的家事,他們實在幫不了。
水氏家族的族人,一個個唉聲嘆氣。
水長流自己作的孽,讓他自己受著,抽打他幾鞭子,再抽打幾木棍,也不可能讓他受什么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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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繼續(xù)
他做的這些錯事,抽打幾下已經(jīng)算輕的。
現(xiàn)場一團糟,水飛山和水飛揚傻眼了。
眼看情形不對勁,兩兄弟這才回過神來。
水飛山來到王倩身邊,從王倩手上,把小拇指粗細的木棍搶過去,再把她擋在身后。
“媽,別鬧了!”
與此同時,水飛揚把楚娟控制住。
“阿姨,你也消停一下!”
水小玉坐在輪椅上,全程微閉著眼睛。
她前兩天受了極重的傷,此時昏昏沉沉的,對什么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來,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疼痛。
養(yǎng)母也好,親生母親也罷。
她們都不是什么好人,讓她們?nèi)ヴ[吧。
尤其是親生母親,明明知道自己的存在,卻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自己,也不關(guān)心自己。
她的心,難不成已經(jīng)死了?
若是楚娟,稍微關(guān)心一下自己。
她就不會羨慕水落君,也就不會栽贓陷害了,更不會殺了老爺子,也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