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可能是她腦洞太大,但應該不是什么單純的巧合。
辜玉明現(xiàn)在有點凌亂,她直覺自己應該是真相了,或者捕捉到了一些關鍵信息??墒怯捎谝阎那閳筮€太少,所以無法串聯(lián)起那些零星的念頭,只有一個模糊的猜想。
一定是還有什么東西被她漏掉了。
什么叫作死?這就是
雖然被辜玉明她不太客氣的指出搭訕借口太爛,
但夏油杰似乎也沒有尷尬,只是笑了笑。
然后就接著她的話說:“你聽起來或許像是借口,
但我倒是說真的,總感覺你好像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p>
并且還順便遞給她一張名片。
看來變成大人后,臉皮也逐漸和歲月一樣變厚了,辜玉明心里腹道。
見他如今這游刃有余的樣子,身上已經壓根看不出半點當年那種屬于青春期,時不時帶點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文藝悲傷的蛋疼感。
辜玉明掃了眼名片,明知故問道:“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神棍嗎?”
夏油杰依舊笑瞇瞇的解釋道:“好像很多人會以為我們是培養(yǎng)神官或者和尚,
不過我們實際上是一所研究民俗、宗教文化為主的學校?!?/p>
要不是她早就知道咒高的真正情況,
估計真的會信他的鬼話。
歲月真是把殺豬刀,
辜玉明感到有些唏噓,
沒想到那個常把大義掛在嘴邊,道德感比誰都強的少年,
如今都已經變成了能夠說謊不打草稿,面不改色忽悠人的骯臟大人。
辜玉明原本想和夏油杰再周旋一下,
接著才給他一個驚喜,
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