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欠我兩壇酒!”
丟下這句話,楊鐵匠徑直離去,只留下凌川站在那一碎石跟前,內(nèi)心久久無法平息。
回到家中,蘇璃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看她神情憔悴,顯然是昨晚沒休息好。
“相公,吃飯了!”蘇璃喊道。
“娘子怎么不多睡會,我自己做就行了!”凌川接過熱騰騰的米粥,說道。
“我要是成天睡懶覺,會被人說閑話的,更何況,洗衣做飯這些,本就是該我做的事情!”蘇璃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按理說,她本是戴罪之身,得在軍營干活,一旦開戰(zhàn),更是要搬運兵器物資,充當輔兵的角色。
只不過,凌川立下了足夠的軍功,她完全不用去拋頭露面。
凌川笑了笑說道:“娘子少說了一樣!”
蘇璃思忖片刻,問道:“我想不起來,相公告訴我唄!”
“給我生孩子!”凌川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
蘇璃頓時俏臉羞紅,點頭道:“這是自然!”
對于昨晚的事情,蘇璃沒有主動提及,凌川也沒問。
不過,他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以蘇璃的家世,或許知道一些也不一定。
“娘子,你知道武修嗎?”剛才從楊鐵匠口中得知,那些修煉出真氣的強者,有一個稱謂,叫做武修。
“知道啊!”蘇璃想都沒想便回答道。
“雖然大部分武修都喜歡無拘無束、浪跡江湖,但,軍中也有不少武修強者,就好比我父親和我哥哥就是武修!”
凌川愕然,“武修就那么不值錢,隨處可見嗎?”
“雖然不是隨處可見,但也不是什么秘密,除了江湖和疆場之外,很多世家門閥都供養(yǎng)著一些武修,就連地方豪強也有武修的存在,只不過,實力算不得強大!”
看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凌川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只有自己不知道。
自從得知了武修的存在,凌川便一直心心念念,當天下午,便提著兩壇酒來到鐵匠鋪。
楊鐵匠知道他的來意,刻意擺出一副傲然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