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會州說,“一起走吧?!?/p>
溫婧愣了愣,欲言又止的復雜看了沈會州一眼,最終也只能同意。
但好在,沈會州和她出去以后,并沒有再提起那個讓她會無助酸脹的話題,只是問了她一句,什么時候下班。
溫婧說,“半小時以后?!?/p>
沈會州點頭,“秦淮燈會今天是第一天,我記得你去年提過想看,今晚帶你去?!?/p>
“去不了?!睖劓赫f,“我今晚有約了。”
和新一把手的兒子,是今晚見面吃飯。
沈會州卻是想起了她昨晚發(fā)的那條朋友圈,沒什么目的性的語氣問,“和你那位陛下?”
被他這聲‘陛下’提醒,溫婧想起了她昨晚那條肉麻又尷尬的朋友圈,突然想找個地縫給鉆進去。
她甚至有些后悔,昨晚和她那群舍友一塊組隊打牌了,輸了發(fā)那么一條壞她形象的朋友圈。
發(fā)就算了,她還忘了設(shè)分組,誰都能看見。
見她默默低頭,沈會州問,“怎么,不好回答嗎。”
溫婧說沒,“是和別人,那位陛下是我舍友,和家里人去了三亞旅游,想約約不了?!?/p>
沈會州點頭,想問她別人是誰,但還沒來得及說,同事便來找溫婧,叫她回辦公室填個信息。
同事的樣子還挺著急。
溫婧見狀,和沈會州迅速做完告辭,跟同事回了辦公室。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沈會州的視線這才斂回,獨自離開醫(yī)院,將車門拉開要上車時,就看到一輛寶馬在醫(yī)院門口停下。
純數(shù)字的車牌,沈會州一眼便認出了是沈母的。
車門被沈會州關(guān)上。
他走過去,屈指敲窗。
車窗降下,里面只坐著三個身材壯碩的黑裝男人。
其中的司機開口喚他,“沈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