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明顯是對溫婧說的。
本著‘天大地大不如吃飯最大’的原則,溫婧收回了目光。
付驍滿是敵意的瞥過沈會州,自己拉了把椅子在溫婧身邊坐下。
和溫婧相處這些天來,付驍也摸準溫婧飲食上的喜好,凡是盤子內(nèi)被她吃的過半的就是愛吃的。
這蒸蟹就是,盤中只剩下兩只,另外兩只的主殼在溫婧手邊放著。
于是他又拿來一只。
相比沈會州那繁瑣的工具,付驍戴上一次性手套,直接上手對著蟹殼就是一掰,摳去里面不能吃的東西。
“我記得你海鮮過敏吧?”
付驍就坐在溫婧旁邊,掰蟹的動靜傳過來,溫婧借余光掃了一眼,問他。
付驍愣了愣。
倒是沒想到,溫婧會記得他海鮮過敏的事。
“對啊,但我是給溫妹妹你弄的?!备厄敽敛谎陲椬约旱男囊?,將迅速處理好的蟹遞給溫婧,怎么聽都有些邀功的意思,“我看你挺喜歡吃的,就拆給你吃?!?/p>
沈會州將盛著蟹殼的盤子推向旁邊空位,掃過付驍遞去的,淡聲道,“螃蟹性寒,溫婧過兩天來生理期,兩個就夠了?!?/p>
過兩天來生理期……
怎么聽都怎么的奇怪別扭。
付驍瞟向沈會州,似笑非笑帶著質(zhì)疑,“表哥怎么知道溫妹妹過兩天來生理期?”
“溫婧同我一起生活十幾年,你覺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本是想質(zhì)疑沈會州在找借口,但當聽到沈會州一幅理所應(yīng)當,不咸不淡的這句反問時,付驍?shù)男θ菀粶?/p>
想說話找回上風(fēng),但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溫婧倒是被沈會州提醒的想起了過兩天要來生理期一事,原本想吃蟹的手縮了回去。
“那這蟹怎么辦?”
溫婧是不能再吃了,但另外兩人是都吃不了,難不成扔了?
保姆這時喂完貓,回客廳時聽到他們間的對話,說:“夫人走之前吩咐了,吃不完的螃蟹拿去炒蟹黃醬,早上拌面吃?!?/p>
她說著,上前去接付驍拆好的那只,說,“也辛苦小付總幫我拆了一只蟹。”
“不辛苦?!?/p>
付驍調(diào)整好情緒,一幅有所收獲的積極好心態(tài)說,“溫妹妹也是沒和我說過生理期的日子,還是得多謝表哥,讓我知道了,以后每個月都能提前幫溫妹妹做好準備?!?/p>
沈會州不受影響,意思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