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靖安王,靖安王反了!”
這句話說出口后,李世陽好似吐露出了什么似的,肉眼可見的面目上輕松了不少,他緊跟著說:“我在書鋪里頭看過往的邸報(bào),發(fā)現(xiàn)了調(diào)兵平匪的事,可京都那里都是由禁衛(wèi)軍護(hù)衛(wèi)的,哪里需要靖安王調(diào)兵遣將剿匪!”
李有福被李世陽這消息給嚇得差點(diǎn)兒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他“砰”的一下子站起身來,伸出手指著李世陽質(zhì)問道:“你你這孩子怎得不早說!你你”
李世陽說過這消息,倒放松了不少下去,他沖著站起來的李有福無奈的苦笑著回話:“阿爺,我怎么說?和誰說?
說完了以后呢,咱們能做什么?
還不是得往登州逃么?
咱們最好再早一些到登州,說不得陳先生就還能在東牟港,咱們才能真的逃離這片荒亂地去,得一條活路?!?/p>
“這可如何是好?這怎會如此?”
李有福只來回念叨著這兩句,他回過頭對著身后的李望仁焦急的說:“快,去把三叔祖他們都叫過來,這些得讓他們知道知道?!?/p>
李望仁小跑著往不遠(yuǎn)處去尋三叔祖、五叔祖以及八叔祖去了,李十月看到李望明的背影后,她一轉(zhuǎn)頭就與李世陽看過來的眼神對上了。
是了,李望仁與秦桃touqing相奸一事,可是李十月和李世陽兩人之間的秘密來的。
收回目光,李十月這才把今夜她主要想說得話給說了出來:“如此就說得通了。
府尹大人已經(jīng)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城外流民哪里能管得過來?
京都那些事什么時(shí)候塵埃落定了,京都才能重新往各州府下發(fā)詔令。
因此,這瘟疫一事,從源頭上解決得了病的人,就成了最簡單的方法了。
可是,咱們怎么辦?
咱們村里那些得了病的人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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