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感情上是走這種隱忍克制的路子……”
她話剛說到一半,男人忽而抬手捏住她的雙頰,都捏變形了。
還沒等她反抗,男人一手蓋住攝像頭,俯身就封住她的雙唇,將她的話音盡數(shù)吞入腹內(nèi)。
在電梯這種公共場合,溫頌嚇了一跳,忙要掙扎,“唔!”
好在,電梯很快抵達樓層。
商郁單手托住她的大腿根,兩個大步就帶著她出了電梯,一出電梯,就順勢將她抵在了墻上。
吻又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唇齒緊貼不留一絲縫隙。
與溫頌適才說的隱忍、克制,截然相反,來勢洶洶。
他一寸寸吞噬著她的呼吸,猶如天生的獵人,掌握著全局的節(jié)奏。
溫頌似溺水的人,呼吸都亂了節(jié)奏,落在耳朵里的,盡數(shù)是唇齒磕碰與喘息吞咽的聲音。
連糾纏在一起的氣息,都變得凌亂曖昧。
溫頌被他吻得雙腿發(fā)軟,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襯衣,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防止自己不斷沉淪深陷。
“砰——”
連電梯間的氣氛都變得旖旎時,右邊的家門,突然傳來一聲手忙腳亂的關(guān)門聲。
溫頌幾乎是下意識地一把推開商郁,胸口急促地喘息著,臉頰通紅往自己家方向看了一眼。
上次周聿川突然殺上門后,她就改了家門密碼。
如今,知道家里密碼的只有她的和佟霧。
佟霧提前回來了!
還看見了!
溫頌耳垂都紅得要滴血,仰頭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男人,平復著自己的呼吸:“我先回去了!”
商郁望著她急匆匆走掉,又犯了同手同腳毛病的模樣,唇角不自覺地勾出極淺的弧度。
轉(zhuǎn)身,回了自己家。
未曾想,他的家里也有人。
一個兩個,都是些不請自來的。
霍讓推了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好整以暇地打量著他,須臾,調(diào)侃地開口:“商總還挺純情,接個吻,把耳朵都接得通紅?!?/p>
“滾蛋?!?/p>
商郁笑罵一聲,換上家居拖鞋,無視他揶揄的眼神,自顧自地進了衣帽間換衣服。
霍讓沒眼力見地跟到門口,倚在門框上,還想接著玩笑,就見商郁一刀扎了回來:“怎么來我這兒了,在對門吃閉門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