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走到哪她跟到哪,把蓁蓁當(dāng)免禍金牌。
吃過晚飯,溫苒迫不及待趕人。
周聿珩走之前,用很是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她說:“你說的話我記住了。女子一言駟馬難追,別反悔?!?/p>
溫苒:“……”
周聿珩想通了,不肯給他感情和婚姻,好,那就給身體,反正有一個,不能說服就睡服。
管她怎么服,能服就行,能把老婆睡出依戀也是本事。
溫苒大概也知道周聿珩在打什么算盤,幾天都嚴(yán)防死守,去哪都帶著蓁蓁,幼兒園冬季感冒的孩子多,反正離寒假沒幾天,干脆就請假不去了。
周聿珩愣是沒找到機會下手。
周五晚上溫苒正陪蓁蓁玩,接到霍赫言的電話。
說實話,面對他心情有些復(fù)雜,不知道該把他當(dāng)敵還是當(dāng)友。
他先開口:“有個事想拜托你,麻煩跟周聿珩說一聲,差不多可以了,把我父親放回來吧。”
溫苒沒想到說的是這個:“我沒聽他說過,這事你不是應(yīng)該直接給他打電話?”
“他不會接我的電話,我們小時候就不對付,更別說現(xiàn)在了?!?/p>
霍赫言嘆口氣:“我知道是我父親不對在先,但我父親年紀(jì)大了,身體也不好,一兩天還能扛住,這么久,很容易出事。周聿珩咽不下這口氣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做事得有個度,如果我父親有個三長兩短,霍家不會放過周家,到時候誰都沒好日子過?!?/p>
溫苒默然片刻:“我知道了?!?/p>
她不是圣母,只是知道輕重利害,事情因她而起,她不能讓周家一大家遭罪,如果不是周家護著她,她不被霍家毒害也會被利益熏心的旁支親戚磋磨消殞。
做人不能恩將仇報。
她給周聿珩打去電話。
周聿珩正在開一個加班會議,滿會議室都是加班味很重的牛馬,只見周聿珩突然抬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介紹方案的員工還以為自己哪說錯了,神經(jīng)倏然繃緊。
就見老板拿起手機,接通前還特意清了清嗓,用跟方才罵公司是不是養(yǎng)了一群飯桶截然不同的低性嗓音:“這么晚找我,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