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用來做背包還是很不錯的。
這種布布料粗糙,但十分耐用,用來做背包再合適不過。
暈染色在后世可是很流行的。
權(quán)馨不動聲色,其實心里早已有了盤算。
等看見那五十匹五顏六色的絹布時,權(quán)馨的眸色頓時就亮了起來。
有了這些布,不光是做普通頭花,就是新娘頭花也能做了!
“表姑,這布要你們打算賣多少錢?”
張云本來沒報希望,但一聽權(quán)馨這么說,頓時就來了精神。
她連忙說道:“大侄女,這瑕疵布一共有七匹,一匹一百尺,一尺一毛二,你要是整匹拿,那就算你一毛,一匹就是十塊。
絹布要貴一些,一匹也是一百尺,整拿算你十五塊怎么樣?
你要是幫了表姑這么忙,以后每個月的碎布頭,表姑都給你留著?!?/p>
權(quán)馨想了想說道:“表姑,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瞞您說,我們村開了一家集體頭花廠,現(xiàn)在正在初級階段,不管是資金還是其他方面也都有點欠缺。
這樣,瑕疵布就按您說的,十塊一匹。
只不過這絹布,能不能按一毛三的價格給我?
我全都要了?!?/p>
她剛看了,那批布料大紅色占據(jù)百分之八十。
全部買回去估計都夠用兩年了。
做新娘頭花不比普通頭花,需要的料子肯定不能用碎布頭了,而必須要用這種絹布來做。
張云一聽,激動得差點跳起來抱著權(quán)馨親兩口。
“哈哈,大侄女,你簡直就是我的小福星啊,哈哈”
她沒想到,一個無心之舉居然會解決她這么大的一個難題。
不過激動過后,張云還是嚴(yán)肅道;“大侄女,我給你報的已經(jīng)是最低價了。
這樣,你等我一下,我去向領(lǐng)導(dǎo)匯報一下,看看你所提的價格能不能通過?!?/p>
權(quán)馨笑道:“沒關(guān)系,表姑。
要不我先走,下午我再帶大隊的會計和支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