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男人就是這樣。
過了一夜之后,就會問“還在生氣?”,似乎不應(yīng)該再有什么情緒。
“沒有。”蘇離在他懷里掙扎,“你放開,我要出去了。”
莫行遠將她身子轉(zhuǎn)過來,凝視著她冷清的雙眼,“回去之后,帶我去見見你媽媽。”
蘇離呼吸一窒。
“結(jié)婚一年多,應(yīng)該去看看她。”莫行遠對這件事確實是帶著愧疚和歉意的,從蘇離的角度來看,他做得很差勁,連她的家庭狀況都沒有搞清楚,他失職。
蘇離不再那么反抗,“再說。”
她去推他的手。
莫行遠很強勢,“不能再說,回去第一件事,帶我去。”
蘇離不語。
“我是你丈夫,去拜祭岳母,理所應(yīng)當。之前不知情不說,現(xiàn)在知道了,必須去。”莫行遠態(tài)度強硬。
蘇離心軟了幾分,她掀起眼皮看他,“那你能先放開我嗎?”
“你答應(yīng),我就放。”
很無理。
蘇離深嘆道:“答應(yīng)。”
莫行遠這才松開了手。
。
蘇離嘴上說著不回去,下午就去了高鐵站。
一路上,莫行遠的電話也多了起來。
蘇離讓他自己去坐飛機,快一點,不耽誤他時間。
“不耽誤?!蹦羞h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機又進來了電話。
他要這樣,蘇離也不會再勸。
上了高鐵,莫行遠也沒有閑著,拿著手機不知道在處理什么工作。蘇離戴著耳機,看著電視劇。
三個小時高鐵,出站后就看到遲暮在等。
莫行遠把行李箱推送到遲暮手邊,隨后牽著蘇離的手,打開了后座車門,讓她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