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趁機越窗而去,腳上輕功施展,快速翻過屋頂。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處在城北的天竺寺,也是京城有名的武僧寺。
那方才那禿驢是誰?
腦中閃過無數(shù)猜疑,腳上步履更快,經(jīng)過一個房間時,里面隱隱傳來交談聲。
“代大人,這般做是否不妥?”
“與民!你就是太多慮了?我們這樣做有何不妥?”代咸豐冷笑,“他區(qū)區(qū)一個錦衣衛(wèi),我倒是小瞧了他,竟然能夠查到黑市去,魏召還活著對我們……”
話音未落,忽然屋外有人大聲喝道:“誰在那兒!”
說話間,那人沖著陳良奔來,陳良大驚,腳下功夫漸快,迅速的表演了一場消失術(shù)。
屋內(nèi)兩人推開門,望著陳良離開的方向,皺眉問道:“阿平,有人過來了?”
阿平從屋頂飛了下來,臉色有些難看:“回大人,沒抓到人?!?/p>
“代大人,莫不是皇上的探子……”
燕與民臉色難看道。
“是又如何?朝堂如今是趙大人說了算,況且又沒有證據(jù),誰能拿我們怎么樣?”
代咸豐哈哈大笑,眸中泛著瘆人的冷意。
陳良一路回到長公主府,一身的冷汗,待回到院中洗漱過后,讓端竹給長公主傳話,待梳洗穩(wěn)妥,便匆匆趕往了議事堂。
議事堂中,陳良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查到的消息,以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長公主大驚:“你說,有人利用韻兒對你下了迷藥?”
陳良點點頭,一臉凝重:“殿下,府中定然有幕后黑手的探子,埋藏極深,很有可能早早就送過來了,且已獲得郡主信任?!?/p>
長公主滿臉寒霜,怒而拍桌:“真是大膽!這群混賬東西!竟敢這般利用我的韻兒!”
“祁嬤嬤!你讓人去將韻兒院子里的人都提出來!好好審審!要讓我查出是哪個吃里扒外的干的,我定剝了他的皮!”
祁嬤嬤應(yīng)聲而去。
陳良倒沒有阻止,沈怡韻良善可愛,這背后之人竟敢利用她對自己的情誼,給他下迷藥!
簡直罪無可??!
待吩咐過去,長公主才怒意難遏的對陳良說,“你是說,天竺寺里,代咸豐與燕與民二人合謀?這才將你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