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騰又頓了頓,望著下方這一片房屋街道,都是他們王家的產業(yè)。
今日過后,很有可能就要化為廢墟,于是他不禁感慨:
“老夫是很講道理的人,若今日真的殺了什么不該殺的人,也是被逼無奈之舉,只能怪你太狂,但這是要付出代價的?!?/p>
天空中那顆裂隙青眼,威壓愈發(fā)強盛,其中滲透出無盡彩光。
就這般透過重重火焰,大日虛像,照射在許青皮膚上,竟然就不斷生出雷霆,剛猛霸道地自毛孔侵入他的肉身。
一切電光流走過的地方,都開始迅速焦黑,繼而開始腐爛。
“什么東西?!”
許青見狀,面色有些驚異,也有些凝重地急忙催動那太初赤陽輪轉法。
背后的大日虛像,愈發(fā)可怖,燃燒出的氣浪都能推平云海。
方圓百丈的大多修士。
也早都承受不住,不敢直視這邊,捂著流血的眼睛被燙的嗷嗷直叫,后退出了上千米。
只有那陳姓年輕人,和那金丹老道站在這里,但也不敢輕易直視那兩道碰撞的威光,只是露出奇怪的表情。
“這門火法……我怎么越看越覺得眼熟?”
那年輕人盯著許青,瞇著的眼睛里布滿怪異,他似乎在別處曾經見過,還是聽說過跟這輪太陽很像的道法。
但一細想,又記不清楚。
在哪來著?
“不行,還是承受不住。”
“必須用那把槍了!”
那老人的仙基法,無聲無息之間,已經開始發(fā)動。
沒有想象中的狂暴雷霆。
那顆仿佛上蒼睜開的眼睛,就只是這般對他看著。
照徹下來的威光,便沒有任何東西能擋,暗含看不見的大道法則。
他的皮膚被電焦,血肉損壞,甚至有的地方開始發(fā)爛。
即便許青,已經近乎將那輪大日虛像的狂暴程度,提升到了極致。
那股灼熱的燙金火焰,符印閃耀,也不能完全抵御住那些青光的效果。
沒有辦法。
因為他對這道寶術,還沒有徹底領悟透徹。
更多的符印,烙印在骨頭上,卻看不清晰。
雖然十分強大,但還不足以有完全毀滅掉金丹仙基法的法則層次。
除非他能在自身徹底被那異?;钚缘那嗬?,‘瓦解’之前。
動用此法將那老人的身軀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