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許大茂都這樣說了,那許母也不打算反對,反正在她看來,燕秋萍和許大茂倒也算般配。
于是她和顏悅色地朝燕秋萍開口道:“秋萍,對于大茂的提議,你怎么看呢?”
燕秋萍揉了揉自己的衣角,紅著臉猶豫了好一會后,才不好意思地小聲回答道:“那……那就聽大茂的吧!”
晚上。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許母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回到了四合院。
院里的住戶們看到這一幕,都十分震驚。
閻埠貴愣了好一會兒后,才有些不太確定地朝許母開口道:“老許家的,這位是?我記得今天下午好像在院門口看到過這小女孩。
她當時不是被她媽帶著的嗎?你們這是?
你們家不會是看許大茂生不了孩子,所以就從外面買了一個吧?這可是犯法的事兒!”
許母黑著臉道:“閻埠貴!你這個算盤精!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什么叫我家大茂生不出孩子?醫(yī)生只不過是說我家大茂被傻柱打得有些生殖功能受損而已!
閻埠貴,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家閻解成不也被傻柱打得生殖功能受損嗎?
而且你家閻解成結婚的時間可不比我們家大茂短多少!怎么著?你家閻解成有孩子了?”
被許母這么一嗆,閻家眾人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閻埠貴強忍著怒氣開口道:“老許家的,我可不是多管閑事在胡說,怎么說我也是咱院里的管事二大爺!
要是咱們院里真發(fā)生了買賣孩子這樣的丑事,我肯定得秉公上報派出所才行!
我絕不會讓一顆老鼠屎壞了我們院里這一鍋的好粥!”
現(xiàn)如今人們的正義感可不是后世能比的,雖然大家平時也吵吵鬧鬧,但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大家伙的意見還是一致的。
于是很快有鄰居跟著開口道:“許大媽,二大爺說得沒錯,您突然帶了一個孩子回來,您總得跟大家伙兒解釋解釋才行啊!
新社會,拍花子的人雖然少了,但還是有的,您要是不解釋一下的話,大家伙是真的不放心。”
“是啊,老許家的,你就說一下這個孩子是哪里來的吧!”
見大家伙兒都站在自己這邊,閻埠貴頓時得意了起來。
許母則是有些不高興地解釋道:“這個孩子是我家大茂一個朋友的,她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照顧大茂呢,所以我就帶孩子回來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