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來你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飛坦是新娘??”正在挑選答案的庫嗶一頭霧水。
“噗——”窩金咽了半口料酒,另一半噴出來。
派克諾妲收下大家遞來的牌,把窩金噴的口水擦干,認真問黑著臉的飛坦:“你們準備去教會登記,舉辦婚禮嗎?”
烏奇奇驚訝拿牌捂嘴:“失策!我都沒考慮過。我是不是應(yīng)該遵照這里的禮節(jié),有責(zé)任心一點,正式求婚,結(jié)為配偶?”抬手捏捏他下巴?!跋胍獑?,飛坦?”
“……”飛坦臉色還能更黑嗎??
“放心,我們幫你搞起來!”芬克斯夸下???,然后茫然撓頭:“呃,這個過程是咋回事?誰懂?”
窩金咳嗽完,高舉料酒。“管他呢,先敬大烏子一杯!要照顧好坦子啊,想不到這家伙也能如此心細,瞧你今天把他和俠客嚇得?!?/p>
“簡直花容失色?!备惶m克林接過料酒咕咚喝了一口,半瓶下肚。
“和你們說清楚,我是奇奇老公!飛坦的頭銜只能是她小老婆?!眰b客從廚房探出半個身子,穿著瑪奇用來解剖的獨家圍裙,金發(fā)劉海用一枚星星發(fā)卡別在頭頂,露出額頭。“料酒還我!你們這幫酒鬼。嘴饞去樓下拿福爾馬林喝?!焙巴暧只叵雱偛怕牭降膬?nèi)容:雖然已經(jīng)老公老婆叫上了,但有點像角色扮演?給她的那枚象征游戲開始的戒指更是敷衍。我是不是真需要進一步,按照世俗的流程走一遍?哇,可以看到穿白色婚紗的寶貝……
在俠客思考如何隆重求婚和給他親愛的奇奇策劃一場夢幻婚禮時,專業(yè)折磨他人的劊子手飛坦在扭捏地想:窩金說什么?‘嚇得’?……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害怕?嘁,我竟然會怕?不可能。明明是要被她煩死了!
與此同時,庫嗶發(fā)問:“所以今天到底怎么回事?那股能量是什么?”就他一個人不在場,感覺錯過了很多,小失落。
后知后覺,烏奇奇才意識到根本沒人詢問她詳情。在河邊,大家確認她安然無恙之后,便對此翻篇不再多言,重回插科打諢的狀態(tài)。
“長話短說,你只要知道小烏牛逼壞了就行?!狈铱怂勾笏僚乃绨蜢乓?,然后張羅:“派克,來來,快讀牌?!?/p>
【流星街新到了一批貨,于是居民們興高采烈囤積了好多___】
派克諾妲翻開第一張牌?!啊就庑侨说淖仙箅u……】”停頓,側(cè)目?!拔矣浀媒裢磉@張牌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了,庫嗶,是你作弊復(fù)制的吧?”
被揭穿,他偏過頭。
烏奇奇夸贊道:“庫嗶在進步啊,上次打牌你一張黃色笑話都沒出!在性暗示這么強的游戲里,某方面來講也算是很厲害?”
“是墮落了吧?!爆斊嫱虏鄢C正。
芬克斯指著瑪奇手中的得分牌,替烏奇奇打抱不平:“你好意思說?上一把你才靠【老漢推車】贏了?!?/p>
瑪奇把牌按在他臉上,好讓他看得更清楚?!帮@而易見,想要贏,就得考慮到你們的底笑點?!?/p>
“我其實也是同樣的理由才改變了戰(zhàn)術(shù)?!睅靻糁匦抡硎峙?,道:“我很驚訝上次大家在第一局就敢公然調(diào)戲團長,而團長竟然和我們玩了一整晚,平常他都很少一起打牌。那天的他感覺很不一樣,大家和他相處也都放松了很多……啊……”察覺到大家的安靜,氣氛微妙變化,庫嗶合上嘴,一垂頭,銀發(fā)就遮住整張臉。
信長若有所思搓揉胡茬?!拔覀儾皇且恢边@樣嗎?對了,團長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