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陸嘉洛還是點了點頭,左右在宿舍也是看卷宗,去看看也沒什么不好。
劉青松見他點頭,輕笑著說:“你在宿舍等著,我去買點需要用到的東西,再去找?guī)讉€釣友?!?/p>
說完,他就出了門。
沒過一會兒,他就買了釣竿和一些東西回來。
等到了下午,最近的水域都有點距離。
陸嘉洛問劉青松:“我們怎么過去?騎車?”
劉青松神神秘秘的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p>
沒過多久,宿舍的門就被敲響。
陸嘉洛過去打開門,蔣溪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你怎么來了?”
沒等蔣溪回答,劉青松就已經拿著東西擠到了門口:“來了?走吧?!?/p>
陸嘉洛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劉青松肯定是叫了蔣溪一起。
劉青松把東西放在了蔣溪的車上說:“蔣溪有冰釣的經驗,而且她也有時間,就叫她跟一起過來了?!?/p>
蔣溪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對陸嘉洛挑了挑眉:“上車吧,陸法官?!?/p>
劉青松見狀,自覺地上了后座。
陸嘉洛聳了聳肩,上了車。
冰釣的地方是個冰凍期的河流,陸嘉洛他們到的時候,河邊已經有了一輛軍綠色吉普。
還沒走近,陸嘉洛就聽見了沈桐文的聲音。
“寧夕姐,你看這里好美,以后要多帶軒軒來這里看看。”
軒軒,沈桐文跟他前妻的兒子,現(xiàn)在跟溫寧夕倒像是一家三口。
陸嘉洛轉頭看向劉青松問道:“他們也是你邀請來的?”
劉青松尷尬的撓了撓頭:“陸嘉洛,你別生氣,他們是我買釣竿的時候碰上的,我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溫營長身邊的那個叫沈桐文的就問我他們能不能來,我也不好拒絕,就只能答應了。”
陸嘉洛無奈的抿了抿唇,開口:“我沒有生氣,只是你應該告訴我一聲。”
雖然他不是很想見到這兩個人,卻不是害怕見到他們,只是希望能在未來的生活里漸漸遺忘罷了。
所以現(xiàn)在他也沒必要因為他們,而生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