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了我們再去看,畢竟這是我們結(jié)婚以來,看的第一場電影?!?/p>
聽口氣,溫寧夕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
陸嘉洛不僅打了離婚證和她解除婚姻關(guān)系,而且明天就要去北京,再也不回來了。
考試在即,陸嘉洛不想有別的變數(shù),就低低應(yīng)了一聲。
他拒絕了溫寧夕,以為她會走。
可溫寧夕卻固執(zhí)地要留下來守夜:“這幾天我沒來照顧你,今天晚上我必須守著你?!?/p>
陸嘉洛連連推拒:“不用,你去忙你的吧?!?/p>
他明天一早就要起來去火車站,要是現(xiàn)在讓溫寧夕知道他離開的事情,只怕會節(jié)外生枝。
陸嘉洛加重了語氣,又說了一遍:“你不用守著我,我不需要。”
到了這個地步,遲鈍如溫寧夕也覺察到了他的冷淡與生疏:“陸嘉洛,這已經(jīng)是你拒絕我的第三次了。”
她的聲音又低又啞,好像藏著委屈與無措:“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有種你要離開的感覺?!?/p>
陸嘉洛一愣,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敏銳起來。
但倘若她早些多注意他一點,恐怕他們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陸嘉洛扯了扯唇角,語氣又輕又飄忽:“怎么會呢,你多想了?!?/p>
怕溫寧夕生疑,她不肯走,他就默認了她在這里守夜。
當晚,他們都各懷心事,難以入眠。
第5次,陸嘉洛感受到溫寧夕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時,他無奈問護士開了一顆助眠的藥。
后來,他一夜好眠,全然不知溫寧夕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未眠。
第二天,7點的鬧鐘一響,陸嘉洛就醒了。
他睜開眼時,溫寧夕已經(jīng)沒在病房里了,陸嘉洛松了口氣抓緊時間洗漱,拎起收好的包裹正杵著拐杖出門時。
迎面又撞上溫寧夕,她手上提著雞蛋包子和粥:“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早餐,就都買了一些?!?/p>
陸嘉洛僵在門口,沒動。
溫寧夕這才把目光落在他的包裹上:“這是去哪,怎么還要提著這么多東西?”
“去參加考試,帶了一些法條什么的?!标懠温逍目诎l(fā)緊,面不改色地隱去要去北京的事情。
溫寧夕沒多想,伸手就要來扶他:“是回你們法院考試對嗎,我送你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