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跟隨著齊一和秦本允來到這里后,由于忌憚那神龕上之人的厲害,不敢貿(mào)然上前,只好全都聚集在這大殿外面,一邊看熱鬧一邊靜觀其變。
沒想到,齊一突然如流星般飛射而出,直直地朝著他們沖了過來,還險(xiǎn)些就砸到他們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這些道士們嚇得不輕,一個(gè)個(gè)都驚恐地往兩邊躲閃而去。
那皺元豐見齊一吃了虧,連忙邁步上前,滿臉關(guān)切地問道:“小兄弟,你是否受傷?可有哪里不適?”
齊一聞言,緩緩地?fù)u了搖頭。此刻他那目光卻始終緊緊地盯著那大殿內(nèi),滿臉狐疑地問道:“此人究竟是誰?為何竟有如此厲害的修為?”
皺元豐見狀,稍稍遲疑了一下,似乎在猶豫是否要如實(shí)相告。
片刻后,他終于還是結(jié)巴著輕聲說道:“他,他便是云河老祖,乃是我派的隱世宿老,同,同時(shí)也是曹元真同族的叔祖!”
齊一聽罷,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心中暗自尋思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曹元真會逃到此處來,想必是想依仗他這位叔祖給他撐腰,對付齊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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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shí),那皺元豐又壓低聲音,湊近齊一的耳邊說道:“小兄弟,聽我一句勸,你還是趕緊走吧!這云河老祖五十年前便是我派中赫赫有名的玄修怪杰。其一身修為深不可測,當(dāng)世之中,恐怕極少有人能與之匹敵,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羰菑?qiáng)行為之,恐怕只會白白的送了性命!”
齊一自然明白這道士是出于一片好心,想要勸他離開,以免遭受不測。
然而,他心中的那股不服輸?shù)呐瓪?,卻讓他無法就這樣輕易退縮。
只見他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說道:“打不過也得打!我怎能讓那趙元敬那惡賊繼續(xù)逍遙法外,為非作歹呢?”
說完后,他氣鼓鼓地一甩袖子,頭也不回地大步朝著殿內(nèi)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面上一樣,將那石板發(fā)出“咚咚”的聲響。
皺元豐站在原地,無奈地?fù)u了搖頭,心中暗自嘆息:“這孩子,還是太年輕氣盛了啊!”
當(dāng)年他和齊一爹爹齊元玉關(guān)系不錯(cuò),自然希望他能取勝,報(bào)了父仇。
而其他人見狀,卻像一群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人一樣,立刻又圍攏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個(gè)個(gè)只想要看這場熱鬧。
眼看著齊一大步上前,快要走進(jìn)大殿了,就在這時(shí),一個(gè)身影突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緊緊地跟在了齊一的身后。
這人正是秦本允,他的步伐輕盈而迅速,仿佛一只敏捷的豹子,轉(zhuǎn)眼間便追上了齊一。
一進(jìn)大殿,齊一的怒火更是如火山一般噴涌而出。他怒目圓睜,緊緊地盯著神龕上的那個(gè)胖老頭。
齊一手指顫抖著指向他,厲聲喝道:“這趙元敬殘害同門,作惡多端,將掌門之位騙為己有,實(shí)在就是罪大惡極!你身為神霄派的前輩,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包庇這樣一個(gè)惡徒?”
面對齊一如此激烈的指責(zé),那胖老頭依舊顯得異常鎮(zhèn)定。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了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只聽他慢悠悠地說道:“你這小孩,倒是有點(diǎn)本事,竟然能接住我的弒魔指!不過呢,你所說的這些事情,與我可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哦!本座我啊,對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也沒心思去管呢!”
“哼!”齊一聞言,氣得冷哼一聲。
“你這分明就是助紂為虐!”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里面回蕩著,帶著滿滿的憤怒和指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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