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本允開口詢問,紫衣駝背老道厲聲說道:“十日前,你們將閭山派呂山宗的大長老云洪、法堂執(zhí)事常照,號房執(zhí)事常興、真明和我派的祁無為、金無覺、尤無心三位護法,以及牙道九指道人全都殺害,奪走巨妖內(nèi)丹和妖角!此時竟然還裝得如此鎮(zhèn)定,就跟沒事人一般,實在是窮兇極惡!”
聽到這話后,別說那秦本允和白玉兒大吃一驚,就是二人旁邊的齊一同樣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面帶驚訝之色。
當時分別之時,那幾人都是好好的,怎么就十來日不見,突然都死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這讓誰不震驚?
“什么?你說他們都死了?不可能吧!這,這······”秦本允驚得差點說不出話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那紫衣駝背老道滿臉怒容地瞪著他,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秦本允耳邊炸響:“休得在這里裝模作樣!這些人都是你們殺害的!還裝著一概不知。”
秦本允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嚇得面色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但他還是強作鎮(zhèn)定,竭力辯駁道:“老前輩,您可不能血口噴人啊!咱們真的沒有殺他們??!您怎么能隨隨便便就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紫衣駝背老道見狀,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不是你們殺的,還能是誰殺的?少在這里狡辯了!快快交出妖丹和妖角,然后束手就擒吧!”
“我們真的沒有做這些事情??!”秦本允的聲音都帶著委屈了,此刻他心急如焚,卻又不知如何才能讓對方相信自己的清白。
然而,無論他怎樣解釋,那紫衣駝背老道都充耳不聞,顯然已經(jīng)認定了他們就是兇手。
秦本允無奈之下,只得和白玉兒一同轉(zhuǎn)過頭來,滿臉焦急地望向齊一,希望他能幫自己和他們說句話,證明大家都的無辜。
可是,當他們看到齊一的反應(yīng)時,卻不禁愣住了。
只見齊一穩(wěn)穩(wěn)地坐在馬背上,面無表情,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他的眼神冷漠而平靜,甚至沒有一絲波瀾,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紫衣駝背老道的指責和秦本允的辯解一樣。
眼看著秦本允和白玉兒心急如焚,他卻顯得從容不迫,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斜眼望向那紫衣駝背老道,然后慢條斯理地開口問道:“孫長老,您可真是信口開河?。H憑您這紅口白牙,就斷定我們殺了祁護法蒲長老他們,難道不需要什么證據(jù)嗎?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可不能信口胡謅哦!”
齊一的話音剛落,那紫衣駝背老道便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立刻跳了起來,對著齊一怒目而視。
他氣急敗壞地說道:“原本就是你們一同前往蠡湖的,你們?nèi)藢λ麄兩砩喜赜醒ず脱堑氖虑樾闹敲?,若不是你們所為,還能有誰?更何況,我們還有人證呢!”
原來,這紫衣駝背老道名叫孫無成,與他身旁那位身材壯實的老道藍無易,皆是崳山派的長老。
齊一對這二人的身份自然是知曉的,他心里很清楚,這兩人在教派中的地位舉足輕重,即便是那掌教司馬永德,對他們也要禮讓三分。
然而,齊一并沒有被對方的氣勢所嚇倒,他面沉似水,眼神冷冽,毫不退縮地回應(yīng)道:“少廢話!有什么人證,你直接叫出來便是,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敢在這里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