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整個人就昏迷了過去。
維克多和周永輝幾個人被葛二輝他們帶走了。
即將要分開的時候,葛二輝叫住了秦香蘭。
“秦姨,那個陳向陽,是你的親戚?”
之前周永輝和維克多的談話,他們雖然沒有秦香蘭聽的清楚,但也聽見了一些。
葛二輝已經(jīng)聽出來,之前和維克多交易的不是周永輝,而是一個叫陳向陽的人。
而之前在火車上,葛二輝分明聽見秦香蘭叫過她身邊的那個小伙子“向南”。
這不得不讓葛二輝產(chǎn)生了懷疑。
對于葛二輝的敏感,秦香蘭打從心眼兒里覺得佩服。
但同時也很苦惱。
這人實在是不怎么好糊弄!
秦香蘭的腦子飛快轉(zhuǎn)動。
臉上卻依舊笑呵呵的。
“哦,對!向陽啊,是我的一個侄子。
在咱們縣的運輸隊工作。
之前他不是被截到了嘛!
我去看望他的時候,他就和我說運城有一群老毛子威脅他,讓他幫忙投機倒把。
這種違法犯罪的事兒他怎么能干呢?
但他也不敢直接拒絕。
就假意答應(yīng)了。
回來本來是想報警。
但這不是回來的路上被人劫道了,就一直在醫(yī)院里。
所以讓他弟弟求到了我的頭上。
我這一聽,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管呢,于是就來了。
結(jié)果我去報警,人家接警員沒當(dāng)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