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姣哭喪著臉將埋于地底的釀酒材料挖出,全部吞入腹中。
“這群強盜,把我的老底都搜刮干凈了?!彼虬脙H剩家當,對陳秋哭窮。
陳秋一臉滿意的收起浮水奶露,對霧主權柄的提前升級有了幾分信心。
“跟著我,你什么都會有的?!标惽锱呐乃绨?,“走吧,出去看一場好戲,給你出出氣。”
水姣心中升起不好預感,再踏出水府的剎那,心跳直接嚇得停止,下意識就要跪下,卻發(fā)現有一股力量托著她,讓她站得筆直。
水府外空空蕩蕩,唯有兩道氣息恐怖的身影靜靜站立。
一個一身白裙,柔柔弱弱,楚楚可憐,其身份卻是這一片水域的霸主:湘潯水主。
另一道身形高大,表情威嚴厚重的,水姣倒是不認識,但見其與湘潯水主并肩而立,估計又是一尊荒主。
水姣停止跳動的心臟忽地又瘋狂跳動起來,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
怎么會驚動兩尊荒主???這次真的要跑不掉了……
“道友至我湘潯水系,劫走一罪民,可否有個說法?”
柔柔弱弱的湘潯水主說話也是輕輕柔柔,似乎沒有什么威懾力。
“說法沒有,拳法倒是有一套,二位可敢一試?”
陳秋伸出手,對著對面兩個荒主勾了勾手,隨即微微握拳。
水姣聞言,兩眼一抹黑,有種想死的沖動。
萬引前輩你才尊神圓滿境??!
哈哈,這話都說出口了,死也沒什么可怕的。
湘潯水主宛若小鹿般shi漉漉的眼睛一凝,伸手攔住了欲要上前試拳的重淵水主。
此人一進入湘潯水系,其感知便肆無忌憚的窺探她。
對于這種極為冒犯的行為,她本應立即出手,可是她看不透此人。
若非此人冒犯舉動,她可能都不會發(fā)現此人的到來。
出于謹慎,她再三思索后,請來了隔壁重淵水系的重淵水主前來助陣。
“不是的不是的!”水姣深吸一口氣,宛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垂危之人,急忙解釋。
“水主,小女被人做局陷害,前輩與小女有舊,方才出手救下小女!”
湘潯水主深深看了水姣一眼,道:“仔細道來。”
于是,水姣言語簡潔的將她如何被水芝誣告,她的水府內又如何在搜查隊搜查時,莫名出現一批不屬于她的釀酒材料的事情講出。
陳秋負手而立,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不過此時湘潯水主與重淵水主都莫名感受到一種極大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