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聽到陳青源說出“我們以后就是朋友”的這句話,吳君言的心里莫名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很難描述。
自吳君言降生以來,極少與人交談,哪怕是同族親人也是如此,如高山冰蓮,讓人不可觸及。
“老吳,咱們得談談正事了。”
陳青源咧嘴一笑。
“說?!眳蔷韵ё秩缃?,眼神警惕。
“還有四年多便是咱們的約戰(zhàn)之期了,如果此前我被某些家伙給打敗了,后面你我同境界一戰(zhàn),你不小心輸了或是咱們打成平手,豈不是讓他人踩著咱倆的腦袋名揚四海了?!?/p>
陳青源拉了一下椅子,與吳君言稍微靠近了一些。
“所以呢?”吳君言倒要看看陳青源想搞什么鬼,一臉淡漠。
“所以你得出去將那些人擺平了,最起碼這幾年不能讓他們蹦跶?!?/p>
陳青源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不要?!眳蔷跃芙^了。
“別?。 标惽嘣蹿s緊說著:“那些家伙不可能與我同境界一戰(zhàn),那就是欺負人。他們堵在我的家門口,若是我壓不住火氣出門應戰(zhàn)了,估計是打不贏,到時候你還有必要與我切磋嗎?”
“我不在乎這些,修為上的碾壓那是弱者的行為。于我而言,只有同境界將你擊敗,方可真正算得上是勝利,穩(wěn)固道心,向往高山。”
吳君言不在乎名利,只求心念通達,朝著大道的頂峰一步步走去。
“唉!因為這事我心力交瘁,屆時咱們一戰(zhàn),我的狀態(tài)肯定會下滑很多,你的勝算估計會增加不少?!?/p>
面對這種油鹽不進的家伙,陳青源只好抓住其軟肋了。
聽到這話,吳君言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如果不是公平一戰(zhàn),吳君言即使勝利了也毫無意義。
他這個人最重視承諾,只要保證了事情,哪怕付出生命也會完成。所以,他與陳青源定下了十年的約戰(zhàn)之期,現(xiàn)在并未發(fā)起挑戰(zhàn),愿意等到約期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