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留下一句:
“汪清遠,你和你姘頭等著吧,我們徐氏一定能踩在你們臉上!”
人走了,不知何處傳來一陣爆笑,很快傳染開。
我也笑了半晌。
主持人揉著肚子上來控場,讓會議正常進行。
這天起,徐氏建工出了大名,整個圈子都知道了那兩人的神奇操作。
徐致誠的擔心是對的,別說新項目,就連來咨詢的電話也沒幾個。
之前還在磨的老項目,也紛紛表態(tài),合同到期就解約,不續(xù)了。
我沒有刻意關注徐氏,這些消息也以八卦的形式傳進了耳朵里。
懶得多想,我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污水處理廠這個項目上。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小半年,項目即將正式動工。
這時候,我又聽到了徐氏建工的消息,竟然是徐致誠向法院提交了破產重整申請。
怎么弄到這地步的?
原來,從我離開后,徐氏建工就每況愈下。
那次峰會豪言后,更是連工資都發(fā)不出了。
公司人心浮動,職員紛紛跳槽。
徐致誠幾乎天天連軸轉,就盼著拉來一個新項目好緩口氣。
大概是否極泰來,他還真抓住了一個小機會。
某市的污水處理廠運行多年,出了一點小故障,打算趁這次干脆做一下全面的檢修和升級。
預算不多,競爭就小,到底讓徐致誠拿下了。
他緊繃的胸腔緩和下來,認為這是個好兆頭,有一就有二嘛。
蔣裊裊也批發(fā)一樣的說好話,兩人一時間又恢復了濃情蜜意。
項目推進也快,僅有的磕絆是蔣裊裊這兒。
她給出的施工方案處處漏洞,好像是門外漢東拼西湊的。
徐致誠心里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