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見過如此妖孽。
區(qū)區(qū)弱冠之年,竟能將劍道修至這般境界!
“給老夫死!”
萬山周身毛孔都滲出血珠,竟是燃燒精血施展禁術。
揮舞間,劍鋒所過之處,地面如蛛網般寸寸龜裂,整座茶場的梁柱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鐺!鐺!鐺!
牧淵連退七步,每一步都在青石板上留下三寸深的腳印。
但詭異的是,他格擋的姿態(tài)始終從容不迫,仿佛早預判到每一劍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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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沖
一陣拼劍,竟占不到分毫便宜!
萬山虎口崩裂,心中駭浪滔天。
他浸淫劍道六十載的殺招,在這個年輕人面前竟如兒戲!
不行!
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死無疑。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想到這,萬山再也不顧顏面,扯開嗓子大吼:
“來人!快來人!”
然而,無人回應。
“萬副館主,害怕了?”
牧淵漠然的聲音傳出。
萬山渾然不理,徑直后撤。
牧淵仿佛抓住他的破綻,突然提劍斬向其腰腹。
“好機會!”
幾乎一瞬,萬山猛然回首一劍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