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天崩開局
好熱。
冰涼的大手緊緊地攬著江望月的腰,和她逐漸升高的體溫形成了明顯的反差。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引起了江望月的一陣顫栗。
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入眼先是一片墨綠色的發(fā)絲。
那雙大手還在隔著黑色的絲綢睡袍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似乎是在安撫。
江望月空蕩蕩的手抬起,本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從頸側(cè)傳來的刺痛讓她瞬間清醒,下意識扣住了身前這人的肩膀。
在后背作祟的手已經(jīng)移到了江望月的腦后,迫使她揚起脖子,像是獻祭一般主動送到對方口中。
蒙蒙的水汽中,對方溫涼濕潤的嘴唇向下移去,輕輕地舔舐著她微微凸起的鎖骨。
帶著涼意的手指繞到前面撫上江望月的臉頰,激得她身子輕顫。
是她最近學業(yè)壓力太大了嗎?
不然怎么會做這樣帶顏色的夢?
江望月茫然地想著。
“雌主……”
暗啞的聲音在浴室中響起。
雌主?
江望月按著他肩膀的手一頓。
果然是夢吧?二十一世紀哪有這樣的稱呼?
仍舊箍在她腰間的那只手突然用力,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
“雌主,別這么吝嗇,施舍點精神力給我……”
精神力?
江望月混沌的腦子開始逐漸變得清醒,終于發(fā)覺了不對。
如果說這是夢,那會不會太真實了一點?
這堅實的肌肉觸感,這潮濕的水汽,以及脖子上的痛意,都在真切地向她說明一件事。
這踏馬根本就不是個夢!
似乎是見江望月依舊沒有任何回應,男人的豎瞳中閃過恨意,同時還有一抹猩紅隱藏其中。
沒等江望月反應過來,毫無征兆的尖銳蜂鳴聲瞬間在她的腦海中轟然爆開,像是有千萬根針同時刺進,難以承受的疼痛讓她眼前瞬間模糊,整個人都在止不住地發(fā)抖。
【a01號實驗體出現(xiàn)異常!】
【怪物!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