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用我多說了,既然天哥今天晚上找我來,肯定是帶著誠意的,我也就實話實說了?!?/p>
“你說,咱們兄弟有什么說什么,不必彎彎繞繞的?!背烫禳c頭說道。
“我信不過你?!编嵈ㄖ苯亓水?dāng)?shù)恼f。
聞言程天也沒有感覺到吃驚,他笑著點頭說:“你信不過我是正常的,畢竟我是老梁的人。”
“不止是這點?!编嵈〒u頭:“天哥,你這個人不甘于人后,副會長的位置滿足不了你?!?/p>
“川兒,你說這就有點傷人了,我這個人其實挺容易滿足的?!背烫煨α诵Γ骸拔易哉J為沒有帶大家賺錢的能力?!?/p>
“所以能給一個副會長的位置,我就很滿足了?!?/p>
“天哥啊?!编嵈ㄐ呛堑恼f:“這可不僅僅是一個副會長的位置這么簡單?!?/p>
“我覺得根本的原因還是在于,誰會把一條毒蛇隨時放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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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最好別碰
程天臉上的笑意有些僵,鄭川的這個比喻,其實挺恰當(dāng)?shù)摹?/p>
沒錯,他就是一條蛇,而且還是一條毒蛇。
平日里蟄伏不出,但他會在你失勢的時候,給你最致命的一擊。
“川兒,要怎么樣,你才能相信我呢?”程天認真的問道。
鄭川沒有說話,他反手從沙發(fā)下面抽出了一根棒球桿,往地上一扔。
然后點起一根煙,也不說話,就在那里吞云吐霧了起來。
程天的臉色變了變,他伸手抄起了那根棒球桿,放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挺沉。
然后他看了鄭川一眼,眼鏡下面的目光瞬間變的陰狠。
隨即他舉起了棒球棍,對著自己的右腿狠狠的砸了下去。
咔嚓……硬生生的把自己的一條腿給砸斷。
程天咬緊牙關(guān),沒有慘叫出聲,他倒在地上,死死的抱著自己的那條斷腿。
因為疼痛,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鄭川皺了皺眉,他俯下身:“天哥,你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