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來了一杯酒不喝就走,這是不給面子嗎?”李輝還來勁了。
“想喝是吧?我陪你?!编嵈ò櫫税櫭碱^,脾氣也上來了。
他坐下來,伸手把這幾瓶酒全打開了。
“我給你個機會,把這三瓶酒全吹了,今天這件事情,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编嵈ㄕZ氣有些發(fā)狠。
奶奶的,在天海,還真有這么不開眼的敢跟他叫板?
“如果我不喝呢?”李輝瞪著一雙眼睛,冷笑道。
“如果你不喝,不好意思,金歲月今天晚上就得關(guān)門?!编嵈ò讶烤迫屏诉^去。
“兄弟,你挺橫啊?”李輝在他們金陵當(dāng)?shù)匾彩怯忻募w绔,他斜著眼睛打量著鄭川:“怎么,你是錦程的人?”
“于婉沒告訴你嗎?”鄭川笑了笑:“我就是錦程的人。”
李輝的臉色一變,這事于婉還真的沒告訴他,他初來乍到,本來還想機會到錦程拜拜碼頭呢。
但一直沒搭上線,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了。
“你貴姓?”李輝定了定神,剛才鄭川自報過家門,但他沒在意。
他潛意識里覺得鄭川應(yīng)該是錦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角色,不然于婉肯定會提醒他的。
“我剛才說了,我叫鄭川。”鄭川淡淡的說。
“鄭川?”李輝這才認真的思考這個名字是不是在哪聽過。
突然,他瞳孔一縮,臥槽,錦程的二當(dāng)家,不就叫鄭川嗎?
“你,你是錦程的鄭總?”李輝試探的問。
“原來聽說過我嘛,你爸叫李賀吧?你們做生意這么牛嗎?來天海都不拜拜碼頭?”鄭川瞥了他一眼。
“不不,鄭總,這是誤會,我其實一直想去拜訪您,但一直沒機會,對不住,實在對不住?!?/p>
李輝連忙框框又上了三瓶酒,把這酒全部打開。
桌子上現(xiàn)在六瓶酒,他有睦惶恐的說:“鄭總,剛才真有所得罪,這酒我全喝了,給您賠不是?!?/p>
“沈,沈小姐,剛才真對不住了,我給您表演個?!?/p>
李輝也不是傻子,跟鄭川在一起的,姓沈,除了沈家大小姐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