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老金狠厲的目光,朱三猛的打了個冷戰(zhàn),他突然意識到,老金說的這些話也許不是恐嚇。
從羊湯店里走出來,沈璃好奇的問:“鄭川,那老板你認識嗎?他怎么叫你鄭警官?”
“我以前不是讀過警校嗎?那時候老金因為和人起口角傷了人潛逃?!编嵈ㄕf:“我有次半夜翻墻出來上網(wǎng)碰到他了?!?/p>
“那時候也是勇,硬是追著他跑到郊外,他餓了幾天,實在跑不動了,所以我就給他點吃的,然后跟他講道理?!?/p>
“最后他自首了,本來致人重傷,判六年,但他有自首情節(jié),在里面表現(xiàn)又好,四年就出來了?!?/p>
“原來是這樣,等于是你把他抓進去的???他不恨你?”沈璃恍然大悟。
“他在里面改造的挺好的,而且當時如果不是我勸他,他走投無路之下估計會鋌而走險,這輩子就毀了。”鄭川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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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祥又不老實了
“我看他似乎好厲害的樣子?!鄙蛄дf。
“何止是厲害?”鄭川說:“小時候在武校練過,而且寺里有個武僧說他根骨不錯,特意教過他。”
“一身功夫特別硬,如果當時不是他餓的沒力氣了,估計能一拳把我骨頭給打斷。”
“啊……”沈璃吃驚的捂住了嘴:“當警察這么危險嗎?”
“是挺危險的?!编嵈c點頭,內(nèi)心不免有些感慨,警察是挺危險,有任何事情,總是沖在一線。
建國短短幾十年,因公殉職的民警已經(jīng)多達一萬余人。
尤其是一些緝毒警,墓碑甚至都不能刻上名字。
沈璃的眼突然紅了。
“怎么了?”鄭川吃了一驚。
“沒,沒事,我只是在慶幸,你幸好沒去做警察,不然多危險呀。”沈璃搖搖頭。
鄭川心中又是狠狠一抽,他緩緩的握住了沈璃的手,不知道說什么好。
程祥這幾天算是收心了,老老實實的跟著蛇嫂干,很賣力。
只是這天剛下班,經(jīng)不過之前的幾個狐朋狗友忽悠,到了一家新開的賭場,幾把下來就又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