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走了過來,坐到了鄭川的旁邊,他手里也拎著一瓶酒。
兩人很有默契的用瓶子碰了一下,然后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
“川兒,有心事了?”青蛇扭頭看向鄭川。
“有點,而且也挺復雜的。”鄭川笑了笑,然后靠在臺階上,仰天長嘆:“我現(xiàn)在有些事情,琢磨不透?!?/p>
“那就別琢磨了,其實你有琢磨不透的心思時,內(nèi)心已經(jīng)有想法了,只不過你不確定這想法對不對?!?/p>
青蛇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子說道:“所以往往在這個時候,你覺得事情可行,那就大膽去做。”
“是這樣的嗎?”鄭川的神情有些疑惑。
“是這樣的。”青蛇篤定的一點頭說道:“你絕大部分的時候是比較清醒的,所以只要你覺得對,那就是對?!?/p>
鄭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一口把瓶子中的酒給灌了進去,然后站了起來。
“去哪?”青蛇問。
“去做我覺得對的事情。”鄭川微微一笑道。
“需要我陪你一起嗎?”青蛇站了起來。
“不需要,謝謝蛇哥了?!编嵈ㄐα诵Γ骸坝行枰視?lián)系你的?!?/p>
青蛇點點頭,有些遺憾的說:“可惜了,剛才沒有火拼起來?!?/p>
“蛇哥,趕緊結(jié)婚吧,生個娃,然后你就不會天天想著去打架玩命了。”鄭川正色道。
“你趕緊去忙你的吧?!鼻嗌呖扌Σ坏玫膿]揮手。
“要不,蛇哥還是跟我去一趟吧?!编嵈ㄏ肓讼胝f:“因為有件事情,蛇哥肯定會感興趣的。”
“沒問題,你都覺得我會感興趣,那一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鼻嗌哒f。
“沒錯,你一定會喜歡。”鄭川點點頭,他喃喃的說:“我們一步一步來,一筆一筆的跟他們算賬?!?/p>
“就先從……郭紀開始吧?!?/p>
醫(yī)院里,梁超已經(jīng)被從手術(shù)室里推了出來。
元寶一口下去,他身上又少了個零件,而且還是對于男人來說最重要零件。
手術(shù)簡單,傷口處理、縫合就行了,但失去的東西卻是沒辦法再接上了。
現(xiàn)在麻藥的藥力還沒有過,梁超沒感覺到疼痛,只是感覺下身空蕩蕩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