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jīng)點,什么混?是工作?!敝x平夏嚴(yán)肅的說:“我讓他聯(lián)系你,具體的安排你們商量著來。”
“晚點時間我也會趕到昌明去,到時候詳聊?!?/p>
“好,就這么說了?!编嵈c頭。
掛了電話沒幾分鐘,一個昌明市本地的號碼就打過來了。
“鄭川?”對方傳來一個不可置信的聲音。
“是我,成學(xué)長?”鄭川試探著問。
“我去,真是你,剛才謝局聯(lián)系我,說是你在昌明,有點事需要當(dāng)?shù)鼐脚浜?,我還不敢信呢,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找你?!背山I(yè)要馬上殺過來。
“別啊,先說說這里的情況,等晚上事情結(jié)束以后我們再聯(lián)絡(luò)感情。”鄭川說。
情況比較緊急,鄭川簡要的把情況說明了一下:“學(xué)長,我先進去摸底,如果這個所謂的光祈會,真是屬于那種極端組織,你直接帶人進去一鍋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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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老熟人
“行,我?guī)б粠托诺眠^的兄弟過去部署,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p>
“那好,我們晚點見?!编嵈ㄐχf。
晚上九點,鄭川和陳靜言一起去郊外的集會點。
這是郊區(qū)的一個廢棄倉庫,開車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
周邊漆黑一片,只有倉庫周邊亮著燈。
“靜言,你來了?!本驮谶@時候,洛謙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跟她一起的鄭川,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這是?”
“洛學(xué)長,我忘記跟你說了,這是鄭川,我新引薦的入會成員?!标愳o言說。
“以前怎么沒聽你提起過?”洛謙把目光從鄭川的身上收回。
“鄭川所向往的生活,和光祈會的主旨十分契合,而且我用我的人格擔(dān)保,他絕對沒有問題?!标愳o言說:“學(xué)長,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當(dāng)然可以,你好,洛謙?!甭逯t伸手和鄭川握手。
“鄭川?!编嵈堄信d趣的說:“我是一個自由主義者,我所追求的,就是窺透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