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九的債,誰敢來要?
“最好是這樣?!庇嗑劈c點頭,他對外喊了一聲:“可以了。”
外面沉悶的擊打聲停了下來,隨即兩個大漢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走了進來,往地上一丟。
這個人被打的極慘,渾身上下都是血,甚至臉上浮腫的都辨認不出來相貌了。
但是從他臉的輪廓上還依稀能辨認出來,他是柴強。
柴五上前一步,想去扶柴強卻不敢。
他只能心疼的看著侄子,一句話也不說。
“柴強,這次沒弄死你,算你命大,但你遞過來的假消息讓我損失慘重?!?/p>
余九俯下身子,表情發(fā)冷:“你最好在鄭川那弄來點有用的消息,能挽回一點我們的損失。”
“否則,你得當心你的小命?!?/p>
柴強像是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艱難的點點頭。
余九這才帶著人拂袖而去。
余九走了之后,柴五連忙把柴強扶起來:“小強,我送你去醫(yī)院?!?/p>
“叔,我要鄭川死?!辈駨姲阉械暮抟馊克愕搅肃嵈ǖ念^上。
“鄭川必須除掉,你先忍忍,梁公子快從國外回來了,只要他回來,我們就弄死鄭川?!?/p>
柴五心疼的看著侄子:“我們先去醫(yī)院?!?/p>
他攙著柴強,兩人走了出去。
“大哥,政策已經(jīng)落地了,看來我們那塊地只能先閑著了,但這口氣,我怎么都咽不下去。”
馬軍咬牙切齒的說:“我想辦法弄死鄭川。”
余九輕輕的搖搖頭:“就算弄死鄭川,也無濟于事了?!?/p>
“商戰(zhàn)可比真刀實槍的對砍激烈的多,呵呵,被鄭川擺了一道,我余九自認能力不如他,輕敵了。”
“姐夫,現(xiàn)在公司所有能抵押出去的幾乎全抵押出去了,接下來怎么辦?”陳濤有些心塞。
“抵押出去了又怎么樣?你去問問那些債主,誰敢向我余九要債?”余九冷笑一聲。
“這……”陳濤愣了愣。
姐夫這是打算賴賬了???
敢接手余九債權(quán)的人,在天海都是有頭有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