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熊戰(zhàn)另外安排了一個訓練場,用于疾影的日常訓練。
鄭川到這里,沒有看到謝鳶。
“她人呢?”鄭川問道。
“休息室。”熊戰(zhàn)朝一邊的一個鐵皮小房子指了指。
“她還真堅持下來了?”鄭川有些詫異,既然堅持下來了,那就說明她有問題。
“堅持下來了,三天暈五次?!毙軕?zhàn)的語氣都有些同情:“她的體質不適合訓練,但按你的吩咐,她的訓練強度和大家是一樣的。”
“但她暈倒以后,休息一會兒就繼續(xù)和大家一起訓練,特能吃苦。”
“是個狠人。”鄭川微微的點點頭,然后徑直走到了鐵皮房里。
房間里面,謝鳶正在處理腿上的傷口。
她的皮膚本來白皙,但這一周沒見,皮膚被曬的通紅,人也肉眼可見的變黑了。
看到鄭川進來,她站起來:“來了”
“在這里吃了不少苦吧?”鄭川看著她:“如果實在不行,就別再堅持了?!?/p>
謝鳶搖搖頭:“我說了,我要跟著你,你的要求我都能達到?!?/p>
“你再這樣下去,非死在這不可?!编嵈▏@了一口氣。
謝鳶默不作聲,態(tài)度已經表現(xiàn)的很明確了,就算是耗死在這兒,她也不退縮。
“行,挺固執(zhí)。”鄭川笑了,他輕輕的點頭:“那行吧,你不用一直在這里耗著?!?/p>
“現(xiàn)在錦程的業(yè)務比較多,我身邊也缺能用的人。”
“如果你不介意,就幫我做事吧,當然,你得讓我看到你的能力,以及你能勝任什么樣的工作。”鄭川淡淡的說。
“好,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能力的。”謝鳶一喜,她輕輕的點頭。
“但是……”鄭川突然轉身,歪著腦袋看著謝鳶:“我能相信你嗎?”
“你當然可以相信我。”謝鳶認真的說:“你可是我的恩人?!?/p>
“這個世界上,恩將仇報的人多了去了,謝鳶,你最好讓我看到你的忠心?!编嵈ㄎ⑽⒁恍?,然后轉身離開這里。
謝鳶看著鄭川的背影,唇角勾起。
和吳志忠以及嚴明約好,碰個頭。
新公司樓下的一個茶社中,幾人見了面。
鄭川帶著謝鳶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