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途的震器成音還不成熟,否則這些弟子不可能因為一句大喝清醒過來,依舊沉浸在他的音樂中。
可他不在意,甚至他都不知道剛剛有節(jié)奏的敲擊聲,就是煉器界有名的震器成音。
“不管他最后能否贏得比試,此子的煉器天賦不低,假以時日,必會成為一代煉器大師。只是,怎么會加入煉丹系了呢?”
張止?jié)?。對于司途的煉器天賦很認可,想讓他加入煉器系,必將好好培養(yǎng)。
可煉丹系不是那么好惹的,貿然挖墻腳會激怒一些人,此事還要鄭重考慮。
“此子在煉丹系內應該不受重視吧?那樣就好辦多了!”
若是不受重視,隨便挖走也沒人會說什么。
張止?jié)菬捚鲙?,就算不是在這里坐鎮(zhèn),也會為煉器系考慮。
在張止?jié)闹兴伎既绾尾拍芡趬δ_時,司途也已經完成了鍛造。
他的心異常平靜,就算山崩于前也不能讓他變色。
熔煉和鍛造并沒有消耗他多少力氣和靈氣,但他還是閉目調息了一下,要以最好的狀態(tài)去刻畫陣紋。
司途只會一種凡階中品的陣紋,追風紋。
這和金晶石不是很契合,刻畫在一起可能會有些難度,但這不能讓他知難而退,不會更改陣紋。
他和江偉鍛造的都是劍型靈器,這種靈器較為常見,使用之人較多。
而江偉的陣紋已經刻畫了一半,他已經滿頭大汗,眼中的神色滿是疲憊,顯然,刻畫凡階中品的陣紋對他來說是不小的負荷。
江偉咬牙支撐,他一定要堅持刻畫完,否則自己就會失敗。
不少人為江偉緊張,那些是和江偉同一陣營之人。
當然,也有人為司途緊張,只不過那是少數罷了。
不多時,司途睜開眼,調息完畢,精神狀態(tài)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