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流過,司途和紫衫壯漢始終保持沉默。
許久,壯漢幽幽嘆口氣:“剛剛的戰(zhàn)斗看到了吧?!?/p>
司途沉默的點頭。
紫衫壯漢盯著司途看,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他體內(nèi)。
司途知道,他唯一能讓這種強者在意的,只有可能是他體內(nèi)的東西。
“遇到你,我才知道,當(dāng)年是我們輸了?!?/p>
司途繼續(xù)保持沉默,他無法說什么,也不知道說什么,盡管他對那個皇甫大人很感興趣。
于是紫衫壯漢拉著司途共飲幾壺酒。
紫衫壯漢看起來嚴厲至極,喝完酒后就有些豪邁,與之前戰(zhàn)斗時候的瘋狂判若兩人。
重重拍了拍司途肩膀,感慨道:“曠世大戰(zhàn),我們輸了,我也輸了,盡管差了一個大境界,但特殊體質(zhì)終究是特殊體質(zhì),很難戰(zhàn)勝,唉!”
司途靜靜聽著,聞言朝他敬酒。
紫衫壯漢一臉驚奇看著司途,問道:“小子,難道你對這件事不感興趣?不想知道?”
司途淡淡一笑:“以晚輩的實力,知道了未必是件好事,還是不知道的好?!?/p>
“嘿,你小子?!弊仙缐褲h咧嘴一笑:“也好,以后你必定會知道的?!?/p>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司途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極雷天,至于其他的,他沒說。
于是問出他的疑惑:“前輩還活著嗎?”
極雷天一愣,苦笑道:“我們輸了,你覺得我還活著嗎?你現(xiàn)在看到的只是精神殘留而已?!?/p>
“那前輩可否教授晚輩一些與特殊體質(zhì)對戰(zhàn)的方法?”
司途的問題讓極雷天呆呆的,問:“你和那個丫頭有沖突?”
他說的是任靈韻。
司途搖頭:“沒有,但是我怕遇到其他特殊體質(zhì)擁有者,倒是也有辦法應(yīng)對。”
極雷天失笑:“特殊體質(zhì)擁有者?你以為那么容易遇到的?你也是到現(xiàn)在才知道那個丫頭是幻靈水體吧?”
“沒有?!彼就緭u頭又點頭,表情一言難盡。
極雷天看出來,抿了一口酒:“你不必拘謹,嚴格說起來,我也可以說是你這一陣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