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妥當(dāng)之后,梁蕭來到梁府祖祠,祭奠先人,又對父母牌位三跪九叩。
“爹,娘,孩兒不孝!”
父親時常教育自己,要忠君報國。
母親遺愿,是要自己愛護(hù)司徒落月。
可惜,自己都已做不到了。
當(dāng)天清晨,梁蕭一行人就離開了京城。
江岸和京城相距二百余里,需要先趕路兩三日,再更換船只渡江。
臨行前,梁蕭回望京城。
雄偉壯麗,城高池深。
京城以內(nèi),日日歌舞升平,盡顯國泰民安的盛世氣象。
京城以外,卻是餓殍遍野,民不聊生。
如今的自己,也不過只是一個即將赴任的沛縣縣令,必須一步一個腳印,發(fā)展壯大。
凝煙見他神情凝重,柔聲安慰道:“少爺將來一定會風(fēng)風(fēng)光光回來的!”
梁蕭看了一眼凝煙,又看了看同樣神情堅(jiān)定的卓子房,心中一暖,帶他們上了馬車。
(請)
:江左鬼才
有你們在,足矣!
車轔轔,馬蕭蕭。
梁蕭的小型車隊(duì)駛向了江岸。
馬車?yán)?,梁蕭坐在中間,凝煙和卓子房坐在他左右。
“少、少爺,我和你們一起坐,不合適吧……”
凝煙有些惶恐,糾結(jié)不已。
自己作為唯一隨行的梁府女眷,也不可能與其他護(hù)衛(wèi)同乘一車,但若是獨(dú)自乘坐一輛,少爺又要破費(fèi)。
梁蕭只是輕輕握著她的手,笑道:“這不省錢么?再說了,你最近看我和子房的眼神不太對勁,是不是以為我倆有斷袖之癖???”
“沒、才沒有……”凝煙俏臉緋紅,嘗試狡辯,可惜不善言辭。
“要不,我去和護(hù)衛(wèi)同乘一車,就是不方便跟你家少爺沿途討論啊?!弊孔臃康故且荒樀?。
“凝煙,你一起坐最好,正好向你證明我倆是清白的,不好男色?!?/p>
聽著梁蕭打趣,凝煙只是乖巧應(yīng)了一聲,不禁腹誹。
那方面正常的話,就如吃飯喝水一樣,是不需要證明的吧……